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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一声，嘟嘴对周拓，“酸甜味的诶，你要不要尝尝？”
周拓不想弄的黏糊糊的，皱眉后仰，“不要。”
楚缊月不乐意，打开唇膏给他也擦上，“你也来点。”
周拓平时不涂，他的洁癖不允许嘴唇油润。
黏糊糊的。
周拓皱眉去找纸擦掉，楚缊月却附身凑近，近到他能闻见她唇上的柠檬味。
丝丝缕缕的柠檬酸，嘴上更觉清凉。
吻着吻着就变味了。
周拓扣住后颈，汲取着要加深，楚缊月推他，“做什么？”
周拓被迫分离，眼里还粘留雾蒙蒙的水汽。
楚缊月轻咳声，“我只不过是帮你更好吸收，你不要得寸进尺哦。”
周拓不理她，扣在后颈的手向前拉近，凑上去，敲开她的牙关，长驱直入。
两人相吻的轮廓被初春的阳光熨了层金边。
远处看去，二人交缠的剪影像场说不清道不明的皮影戏，也像最开始的那个雨天。
缠缠绵绵，和s市的回南天一样。
楚缊月说以前那次没登顶，这回要和他一起在顶上看日出。
s山并不高陡。
他们挑了条小路，握着手电筒，踩着树枝走。
山路僻静，深夜的山中偶尔传过几声狗吠，剩下的时间只有他们“塔塔”
的脚步声。
树影斑驳，脚步窸窣，静得只剩下两人轻微的喘气声。
“像不像学农的时候。”
楚缊月转头问周拓。
“为什么。”
“你不记得了么？”
楚缊月说，“我们那时候晚上不就走的是这种路么。”
漆黑、安静、隐蔽。
市北每年的传统项目是把高三学生运送到郊区的农场基地学工一周，美名其曰劳逸结合。
那个时候他们每天晚上从农学基地破旧的礼堂听完讲座，几乎要跨越半个基地才能回寝室。
有段回去的路在桥上，没有安灯，乌漆麻黑的，只能看见远方的星星灯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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