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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缊月点头。
闻着熟悉的檀香味，乱成麻线的一颗心好像真的就安静下来。
她其实这礼拜觉都没睡好，一闭上眼睛全都是那个在三十五层遇见周放山和她妈妈的早晨。
楚缊月突然问：“……你那天是怎么找到我的？”
“哪天？”
“你记不记得，有次我也是在这个公园坐了很久，你把我叫回去……”
记忆很久远，周拓从回忆里拾起碎片，发现楚缊月居然记得比他清楚。
周拓愣住，“原来是真的，你居然都想起来了。”
“……说了我不是骗子。”
“你自己说的，忘了？”
“什么时候？”
楚缊月点不燃烟，周拓拿过火机帮她点火，“咔嚓”
一声，火光照亮他们的脸，烟燃了。
“我那天问你在哪里，你说自己在数星星。
h市区没有哪里比这更合适看夜色。”
“好吧。”
楚缊月吐烟，她不记得那天这么混乱，自己还周拓发过消息。
“那这次呢？”
“你真该戒烟了。”
周拓皱眉看她，承认自己还是有些贪婪。
“……再说一遍电话里的话，我就告诉你。”
楚缊月没有看周拓，但脑海里满是当年蒙着春雾的路灯光晕。
这些年，没有哪个人能给她这样确凿的爱意。
她一说想他，周拓就沉着脸来了，看着很不耐烦，但总归没让自己在他面前受过伤害。
这个礼拜，她睡不好觉，体重都掉了一些。
楚缊月轻磕在他肩头，撒了个彼此都心知肚明的谎言。
“哥哥。
这些年，我很想你。”
周拓没再骂她是骗子，听完安静了会儿，他自甘堕落，心甘情愿地沉溺片刻的谎言。
回答了刚刚楚缊月的提问：“这次是直觉。”
这回换楚缊月骂他：“骗子。”
周拓无所谓，“随你怎么想。”
楚缊月抽掉半根，手冻得慌，递出去，周拓自然接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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