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土地神见他那认真样，问道：&ldo;你和那谁，那什么长老，什么关系啊？&rdo;
长怀道：&ldo;说了你也不懂。
总之是很复杂的关系，等会他来了，你别跟现在似的，翘着个腿，一点也不守礼仪。
&rdo;
土地神惊讶地指了指自己，不可置信道：&ldo;我就一个泥人，我应该守什么礼仪？&rdo;
长怀懒得搭理他，眼睛不停地盯着亭子入口的方向。
终于在听见门口侍卫的声音后，长怀连忙从亭子里出来，迎了上去，道：&ldo;长老远道而来辛苦了，哈哈……辛苦，辛苦了。
&rdo;
吴青昱拍了拍长怀的肩，长怀就像是被压住的禾苗一样往下矮了一截。
吴青昱笑道：&ldo;这都离开鸿都门学多久了，怎么还跟以前似的，看见我就怕？&rdo;
长怀干笑两声，眼神躲闪，连忙说没有没有。
吴青昱又以长辈的口吻，问了许多关于长怀的事情，长怀一一答过，没有任何的隐瞒。
一旁的土地神听得津津有味，坐在凳子上摇晃。
林序和聂子枝到亭子里时，长怀求助的目光立马就投了过来，恨不得林序赶紧过来，代替他和吴青昱交谈。
吴青昱也注意到了林序，和他怀里的聂子枝，他脸上的笑容怎么也抑制不住，笑道：&ldo;外甥啊，你这搞得有点狼狈啊。
&rdo;
聂子枝冷哼两声，气息喷在林序的手臂上。
林序觉着有些痒痒的，安慰地拍了拍他的头。
林序道：&ldo;好久不见了，吴长老。
&rdo;
吴青昱客气道：&ldo;好久不见。
&rdo;
见林序和吴青昱对话起来，长怀默默地埋低自己的头，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。
林序余光瞥见长怀心虚的神情，这才想起来，在鸿都门学分院后，长怀有一门修炼的老师就是吴青昱。
长怀以前还在背地里跟他埋怨，说那个长老特别不近人情，明明一年听学根本没几次，但每次都感觉半条命没了。
不怪林序之前没想起来，他们私底下都爱给长老们取外号，平时也多称呼长老们的外号。
毕竟长老们大多灵力高强，照着长老们的名号说一些小话，很容易就被他们听去了。
若是说外号，就隐秘得多了。
林序看着长怀小心翼翼的模样，不免好笑。
这些年来，长怀是真的没怎么变化。
几个人在亭子里坐下来寒暄了一会，才开始说正事。
吴青昱喝了口茶，道：&ldo;我在北海的时候，打听了一下水神另一个师父的事情。
但水神本就已经被鲛人族驱逐了，鲛人族对他的事情坚持沉默。
几十年前的事情了，他们就算知道，也大可以说自己什么都不知晓。
但究竟知不知道，也就他们自己心里知道。
&rdo;
聂子枝道：&ldo;他们当然不会告诉你。
&rdo;
吴青昱问道：&ldo;为什么这么肯定？&rdo;
聂子枝幽幽道：&ldo;因为鲛人族和水神师父，就是一伙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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