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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只趴在墙壁上的动物，黑中带绿的鳞片，一双像秋日小麦的金黄色小麦，不是聂子枝是谁？
林序一时震惊，不知道作何反应。
喉咙也像是被粘上一般，说不出一句话。
他颤抖着伸出双手，它便跳到了他的手上。
摸着它的鳞片，一股遥远而又熟悉的凉意裹满了他的手心。
林序喃喃道：&ldo;原来是你吗？&rdo;
聂子枝点点头，把头靠在林序的手臂上，闭上了眼睛，闷闷道：&ldo;我原本打算恢复了之后才来找你的。
&rdo;
手心的应龙浑然不似在典籍里见过的应龙一般威武凶猛，在世间上能见到的有关应龙的典籍，无一例外都是把应龙画成腾云驾雾的模样，长着翅膀，威风极了。
所以他从来没把聂子枝和小时候的那只四脚蛇想在一起处。
更何况，四脚蛇没有翅膀。
而手心的应龙背上有着收起来的四翼，也比四脚蛇大上不少，有点重。
林序右臂还有些不能动弹，他把应龙放在自己的左臂上，然后抱着它。
林序哽咽道：&ldo;好久不见了。
&rdo;
这话是对四脚蛇说的，聂子枝轻轻地嗯了一声。
林序眼睛一阵酸痛，一下子就蓄满了眼泪。
他眨了眨眼睛，那眼泪就顺着眼角往下流。
聂子枝用自己的爪子给他擦了擦眼泪，道：&ldo;别哭。
&rdo;
若放在平时，林序没这么容易就流泪，但经历一场恶战，本就劫后余生，压抑在心底的情绪根本掩不住。
林序定了定心神，不太好意思地把聂子枝的头转过去背对自己，他道：&ldo;先……先找找看神殿有没有出去的路吧。
&rdo;
神殿里格外大，比世间任何一所庙宇都要大得多，也恢弘得多。
林序道：&ldo;修这神殿的，和抓走水神和离魂人的会是同一个人吗？那个水神留影里的模糊人。
&rdo;
聂子枝道：&ldo;大概率是同一人。
&rdo;
林序心里震撼，雕刻五只冰雕，需要对五大家族极为了解，并且修为极高才行。
但修这神殿，需要的更多则是时间。
也许是几百年的时间，也许是几千年。
两人沿着神殿的楼梯，一直往上，走着走着，林序道：&ldo;这神殿什么都好，却唯独缺了一样东西。
&rdo;
聂子枝用眼神询问道：&ldo;什么东西？&rdo;
林序道：&ldo;信徒。
&rdo;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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