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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在长大的过程，龙凤胎的妹妹夭折了。
如果只是这样算不上什么怪谈，怪就怪在，在妹妹死后，龙凤胎的哥哥总说自己是妹妹。
而且哥哥越长大，容貌越来越像哥哥和妹妹的结合，雌雄莫辨。
第二个怪谈记载，鲛人族有一人出生之时，天降大雨，南海波涛汹涌。
有一个擅长预言的家族，说自己听见了天神的神谕，说这个孩子会成为水神。
而这个孩子确实天资聪慧，只是在长大后没多久，便失去了他的踪迹。
第三个怪谈记载，鲛人族曾经有一个人出生之时，天降异象。
偃师族有一个人意欲收他为徒，只是那个天生异象的人，越长大越失去天赋，后来泯然众人矣。
按说这第三个怪谈，听上去其实和水神关系并不大，只是都与偃师族人有联系罢了。
但这样经历与林序颇有些相同，他不免印象深刻记了下来。
看完这些怪谈，聂子枝问道：&ldo;序哥儿有什么想法吗？&rdo;
林序摇摇头，道：&ldo;这些有可能和水神有关，但也有可能完全不相关。
无论是雌雄莫辨还是水神，都未免有些难以界定。
&rdo;
聂子枝收好卷轴，笑问：&ldo;那应龙族直系谱呢，好界定吗？&rdo;
林序捏紧了拳头，看向他，道：&ldo;你知道吗？民间有句谚语，叫做水仙不开花。
&rdo;
聂子枝问道：&ldo;什么意思。
&rdo;
&ldo;装蒜。
&rdo;说罢，林序把手里的卷轴丢给他，留下一句&ldo;你自己收拾吧&rdo;后便转身走了。
鲛人族的卷轴并不多，收拾起来很容易。
聂子枝好笑地把卷轴放好，追上了慢慢走的林序。
林序在记载羽族的书架前停了下来，书架上写着&ldo;羽族谱系&rdo;。
他站在那里，盯着那四个字看了很久。
聂子枝没有出声，只是默默站在他的身后。
好一会，林序才问道：&ldo;你对羽族的人熟悉吗？&rdo;
聂子枝道：&ldo;羽族的哪个人呢？&rdo;
林序道：&ldo;一个故人。
&rdo;
一个常常含着笑意人浮现在林序的脑海里，那人总是一身蔚蓝色的衣袍，外加一件白色的斗篷，斗篷的帽沿边上绣着蓝色羽毛。
羽毛流光溢彩，像是一颗被海水洗涤的柔软宝石，细小的绒毛随着动作轻轻飘扬。
聂子枝道：&ldo;序哥儿想问的可是公子长怀？&rdo;
林序点点头。
聂子枝沉吟片刻，道：&ldo;我去鸿都门学的时间很晚，所以同公子长怀并不相识。
&rdo;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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