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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们当然不会。”
林小苏眼神微冷，“但他们更清楚，贸然动手只会引来更大的麻烦。”
“你是说……天师？”
“没错。”
林小苏点头，“那位天师看似沉默，实则一直在观察我。
他或许已经察觉到了某些东西，只是尚未点破。”
风姬心头一震：“什么东西？”
“我的身份。”
林小苏缓缓说道，“或者更准确地说，我与四头蛇之间的关系。”
风姬瞳孔微微收缩，却没有打断他。
“我知道你是四头蛇的人。”
林小苏继续道，“我也知道，你曾经是他们最优秀的执行者之一。
但你离开得比我想的还要早。”
风姬沉默片刻，才低声道：“你怎么知道的？”
“直觉。”
林小苏笑了笑，“再加上一些蛛丝马迹。
比如你在面对生死危机时的反应，还有你对某些秘法的熟悉程度。”
风姬没有否认。
“那么……”
她试探地问，“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件事？”
“我不打算处理。”
林小苏耸肩，“你已经是生花谷的人，你的过去，我不追究。”
风姬怔了一下，随即露出一丝苦笑：“你还真是个奇怪的人。”
“我只是觉得，过去的已经过去了。”
林小苏目光深邃，“重要的是现在和未来。”
风姬看着他，忽然觉得这个人比她想象的还要复杂得多。
“你到底想做什么？”
她忍不住再次问道。
林小苏没有立刻回答，而是抬头望向夜空，良久才缓缓开口：“我想找到真相。”
“什么真相？”
“关于这个世界真正的规则。”
林小苏语气平静，“关于为什么窥天与悟境之间会有如此大的鸿沟，关于为何次神秘术会存在，甚至……关于四头蛇的真实目的。”
风姬听得有些发愣：“你是在挑战整个修行界的根基？”
“不是挑战。”
林小苏摇头，“而是修正。”
“修正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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