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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霜眼神微动：“你是谁？”
男子微微一笑：“吾名‘始源’，乃混沌最初的意志，亦是最后的审判者。”
萧叶心中一震：“你就是混沌本身？”
始源点头：“正是如此。
你们历经十一重考验，如今终于来到此地。
接下来的路，将由你们自己决定。”
话音落下，整个祭坛骤然亮起，一道巨大的光环自地面升腾而起，化作一座庞大的阵图，将二人笼罩其中。
“欢迎来到‘终焉之境’。”
始源的声音回荡在空中，“在这里，你们将面对混沌最本质的考验??自我。”
刹那间，光环之中浮现出无数个“他们”
的倒影。
每一个倒影都拥有不同的性格、信念、甚至记忆，彼此交错，形成了一座庞大的幻境。
“这……”
凌霜瞳孔微缩，“这是我们的另一种可能？”
“没错。”
始源缓缓道，“你们一路走来，经历了幻象、战争、命运的洗礼。
而现在，你们必须面对自己的内心，接受最终的审判。”
萧叶闭上双眼，心神沉入这片幻境之中，尝试寻找真正的自我。
“自我不是固定的。”
他低声呢喃，“它是在不断选择中成长的痕迹。”
刹那间，他的意识仿佛跨越了某个界限，体内的混沌印记骤然爆发，一股奇特的能量波动扩散开来，将周围的幻象一一净化，显现出最真实的一面。
与此同时，凌霜也完成了对自我的认知。
她的身形在原地消失，下一瞬出现在始源身旁，眼中闪烁着前所未有的清明。
“我已经明白。”
她轻声道，“真正的混沌之道，不在于掌控，而在于理解。”
始源看着这一切，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：“不错，你们已经通过了最终的考验。”
他挥手之间，整片终焉之境恢复平静，幻象消散，光环收敛。
“混沌印记的认可，已在你们体内彻底稳固。”
始源缓缓道，“从今往后，你们便是真正的混沌之主。”
萧叶与凌霜相视一眼，眼中满是坚定。
“多谢前辈指引。”
萧叶拱手行礼。
始源轻轻点头：“去吧，混沌的核心，已为你们敞开。”
随着他的话音落下，一道全新的裂缝缓缓开启，其中涌动着纯粹至极的混沌之力。
萧叶与凌霜迈步向前，踏入那道裂缝之中。
而在他们身后，混沌的意志悄然消散，只留下一句话，在虚空之中回荡：
“混沌之道，自此启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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