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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们饿了？我给你们炖了肉汤，要喝吗？”
听到肉汤，两人下意识往后退，根本不敢往铁锅里看。
奇怪，明明刚才走过来的时候没有闻到味道，这锅汤，是什么时候炖的？人又是——
豆豆盯着几乎缩成一团的人，短促的叫了声，指着对方，“是、是刘老头？”
怎么可能！
刘老头白天从来不出现在外面，昨天一直在房间里，而且几乎是昏睡着的，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，而且——
头发花白，一夜间，像是老了不止十岁。
“怎么可能？！”
齐思雅一脸不解地看着刘老头，“一晚上，人怎么可能会——”
前一晚包括昨天看到的刘老头，尽管是个身形佝偻的老头，但至少还能看到活气，眼前这个人，分明已经是油尽灯枯的模样，只剩一口气吊着。
门里杜南方和卢一崖听到两人的声音，早走到院子里，往厨房走过来。
恰好听到齐思雅说出口的话，卢一崖走上前，两人见到是他，立即往旁边让开。
打量着刘老头，卢一崖示意其余人先离开厨房，到别处待着，不然可能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再想看到肉。
漆黑的眸子盯着刘老头的一举一动，看着他自顾自的从锅里盛出一碗汤，还飘着肉沫。
两只手捧着碗放到卢一崖面前，抬眼看着他，“你要喝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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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多谢，我们吃过了。”
刘老头也不勉强，看着那碗汤喃喃道：“竟然吃过了？那老头子不勉强你们了，我留着给她喝好了，她快回来了，一定喜欢。”
循环的时间里，并不包括刘老头。
卢一崖意识到这一点后，琢磨着刘老头话里的意思，作为剧情npc，那说出口的每句话都不会是废话。
快回来了？到底是谁快回来了？鬼婆，还是另外的人。
从昨晚回来后，卢一崖一直有个问题想不明白，刘老头身为阴山村的人，就算是再痴迷也不可能在知道鬼婆的真面目后，喜欢上一个山精鬼怪。
既是被迷惑一时，在整座村子受到牵连后，也该清醒了，除非——
帮凶。
那刘老头为什么会成为帮凶，不惜以这么多人命为代价，甚至还试图破阵放出鬼婆？
眯了下眼，卢一崖缓缓开口道：“大爷，村口的牌坊上写的那句话什么意思？我们想到山里去看看，有没有熟悉的人可以带个路，方便我们上下山？”
刘老头一听到牌坊，眼神闪了闪，又听得卢一崖说要上山，猛地抬起头来看着他。
“去不得，去不得，土地爷要生气了。”
不能去？
那就更要去了。
卢一崖笑了下，“我们到这里来就是为了采风，山上去不得，那还有哪里能去？也没有看见有河，大爷，你要是不能给我们当向导，那就找个熟悉山路的带我们去也行，你这年纪大，腿脚也不方便，换个人好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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