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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晨曦听得也落泪，李雨果沉默。
好一会儿，李雨果看到凤珠情绪稍稍稳定了，便问道：“当时离別的时候，他可在这里吃了酒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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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说这作甚？”
凤珠敏锐的察觉到了李雨果话里有话。
而这时候王晨曦摘下了帽子说道：“凤珠姑娘，王肃正是我亲弟弟，同父异母的弟弟。”
“您是……”
凤珠捂住了嘴巴，心说难怪感觉那么眼熟。
“苦了你了，不过，我们来的目的是这样……”
王晨曦说了一下王肃死时候的一些疑点，还有其中中毒的细节。
这让凤珠脸色一沉，她说道：“那些酒菜我也都吃了，可是我却没事儿。”
“两年前的陈案了，要寻找酒菜恐怕已经不现实，我只问你，你当时还记得是什么菜不？”
“当时和王肃来的，还有几个漕帮的兄弟，说是打了点野味，当时我也吃了，倘若这里面有毒，那我也活不了。”
凤珠说道。
李雨果不断的寻找细节，他皱起了眉头说道：“你们当时吃了什么酒？”
“这……这个真的要说么？”
凤珠俏脸一红。
李雨果说到：“很重要。”
“王大哥在和我欢喜的时候，容易雄风萎靡，所以每次办事之前，都得喝一杯他自酿的五鞭酒。”
凤珠说道。
李雨果寻思了一下，他说道：“当时在餐桌上是不是有蛇肉？那蛇身上的色是……黄白相间的？”
“誒？你怎知道？不过因为这是长虫，所以我不敢吃，倒是王大哥和他朋友吃的十分尽兴，我记得当时明珠姐姐也在，她倒是十分喜欢吃蛇肉。”
凤珠说道。
王晨曦看向了李雨果：“蛇肉怎么了？”
“那是子午蛇，是一种另类的蛇，寻常的蛇会凝血和精神毒素，但这种蛇却是遇强则强，也就是说，它和药性强的东西掺和在一起，那就是剧毒，反之若是和没药性的东西掺和在一起，就是无毒，恰恰这五鞭酒的效果就贼强。”
李雨果说道。
“难道说……这是误打误撞，然后中毒了？”
王晨曦不敢置信。
李雨果摇头：“不好说，但至少搞清楚他的死因了，至於这条蛇是谁的，还有谁知道王肃有吃五鞭酒的癖好，这就复杂了。”
“这事情……我和明珠姐姐说起过，不知道她有没有跟別人提起。”
“明珠？就是刚才那骚狐狸？”
王晨曦眯起了眼睛。
“明珠姐姐其实是好人，虽然言语轻佻了一些，但为人仗义。”
凤珠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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