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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？”
池央耳尖地听到他小声嘀咕一句，不能接吻了。
“……”
池央踹了他一脚，“滚蛋。”
停电了自然没法再讲课，英语老师让他们自习，有什么不会的可以问她，然后搬了个椅子在讲台上坐着。
江衍没看书，趴在课桌上，偏头瞧着他。
旁边点着蜡烛，烛光落在池央的脸上，覆了一层淡光，他的脸很白，唇色很淡，漂亮而清淡的蔷薇色，垂着睫毛看书的样子也惹人心动。
当然，在江衍眼里，池央哪哪都好看。
他看了一会，池央抬睫，“看什么看。”
他没像江衍那样不要脸的
说再看收费，而是一本正经，“好好学习。”
江衍：“我在修行。”
池央：“？”
江衍：“修常人所不能忍。”
池央：“……你是不是想睡觉？”
江衍：“嗯。”
池央：“睡吧。”
江衍没跟他客气，真闭眼睡了。
上面的老师没有下来，江衍趴在课桌上睡得挺安静，外面雨声噼啪，教室里，同学们各学各的，说话声也被雨声掩盖了下去。
过了一会，池央搁下笔，也趴在桌子上，偏着头，半张脸埋在胳膊里，安静地看着，此时闭眼睡觉的江衍。
两个人的脸都是朝着彼此，位置也离得稍近了些。
池央闭上眼，准备眯了一会。
这一睡，竟然是江衍先醒，盯着他看了半天，眼看时间不早，把他给骚扰醒了。
池央睁开眼的时候，江衍正抱着他，脑袋在他肩上蹭了蹭，发丝微凉，带着一丝痒意。
“……你干嘛。”
江衍：“很明显啊。”
他没松手，凑的更近，池央都能感受到他的吐息擦过他的脖颈，他拉江衍的手，“撒手。”
“这一片没人，”
江衍以为他是害羞，顺便把面前的蜡烛给吹灭了。
班里确实没几个人，仅剩的几个同学都坐在前面，蜡烛也没几个，能照的地方有限，他们面前的蜡烛一灭，这后面一片顿时处于一片黑暗，别说是做什么，连是谁都看不清。
光线昏暗下，江衍又靠过来，“让我抱一下，嗯？”
他说着抱住了池央，下巴搭在他肩上，“池央，你怎么这么容易害羞啊。”
池央：“……没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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