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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让她觉得有点不受控制。
她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。
程槙却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。
姜茶茶是想搞清楚的，可他回避，久而久之，她也不想管了。
那就这样吧，爱咋滴咋滴。
只不过，他后面的占有欲发酵到了让她更惊讶的地步。
当她给闻淮止兼职的时候，她中途接到了他的电话。
看见屏幕上显示的那串电话号码。
她避开闻淮止，在走廊上接了电话。
“喂？”
回答她的，是长久沉默的呼吸声。
姜茶茶耐心等待了一会，最后便道：“不说话我就挂了，我还有事。”
电话那头传来了他又冷又涩的声音。
“姐姐现在在哪？”
姜茶茶没打算瞒他，这也没什么好瞒的，“我在给闻淮止打工。”
见那边的气氛瞬间就冷了下来，姜茶茶缓和着声音：“你知道的，我打好几份工……”
“推掉。”
姜茶茶刚想给他好好理论一番。
“我说，推掉。”
程槙精致的脸上全是不耐烦，他恹恹的，只觉得好烦躁，连杀人的心都有了。
“多少钱，我给你双倍，推掉。”
在养尊处优的程公主的眼里，没什么是钱解决不了的，如果有，那就翻倍。
姜茶茶：……
她无奈地道：“我已经答应过人家了，我也得有职业道德素养好不好……”
回答她的，是电话挂断的冰冷音效。
电话被挂断了。
姜茶茶看着手机，一时费解。
程槙真的很像猫，你怎么也搞不清楚他到底在想什么。
他有时表现得很讨厌她，有时又好像不讨厌，又让人去猜测，而傲娇的他，绝不肯透露自己的一丁点心思。
感觉自己像养了个祖宗。
姜茶茶叹了一口气，手机放回口袋，便回去了。
她回到了书房，脸色恢复平静。
明明上次两人不欢而散，而他还给自己甩了一句“我赌你会先喜欢上我”
这样的话。
而他还能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来找她下单，而她也能装傻为了钱过来给他打工。
姜茶茶觉得没有比他们俩更虚伪的人了。
两人都彼此装傻，没有比他们更6的。
她站在门口，就看见他坐在书桌前，垂眼在纸上书写。
闻淮止听到动静，停笔，金丝眼镜下的眼荡出温柔的波泽，“老师，谁的电话？”
姜茶茶沉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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