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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一点都没有诚意，鼻子伸过来，让我掐一下。”
“不可能。”
茉莉把手伸了过去，天秤下意识地向后缩了一下，却没有躲，反而闭上了双眼。
茉莉手一翻，变出了一瓶已打开的、柑橘香型的香水。
天秤动了动小鼻子，睁开了双眼。
“喜欢这个味道吗？我前一段时间制作的，一直忘了送给你。”
茉莉笑道。
天秤愣愣地接过后，嘀咕了一句：“我不喷香水……”
“那你还我，我送给黯长老去。”
“不还！”
天秤紧忙收了起来。
茉莉掐了一下她的小鼻子，天秤这次没有躲，也没有生气。
“你还没有回答我问题呢！”
天秤揉着并不痛的小鼻子，故作不满道。
“什么问题？”
“你是怎么把这间卧室凭空变出来的？是神秘术吗？”
“不是……在你的眼里，是不是什么都能用神秘术做到或解释？”
“……”
“我使用的是‘虚无’。”
茉莉说道。
“什么？！
你把女王大人的封印解开了？！”
天秤深感震惊。
“不是，我利用的是此地的虚无。”
“你怎么做到的？”
“你认为虚无是什么？”
茉莉反问，“我们在这里呆了不知多久了，你应该比别人更了解什么是虚无。”
天秤沉吟片刻，摇了摇头，说道：“我不理解什么是虚无，我感觉虚无是不可被理解的东西，甚至都不是东西或概念，能被理解的虚无……就不是虚无。
“嗯……虚无就像是……没有空间、没有时间、没有黑暗与光明，什么都没有，什么都不能被感知……有点像是‘0’，也有点像是‘无限’，总之，很难用言语说清楚，可能是我对它的理解不深。”
茉莉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，说道：“从有到无，从无到有，虚为极大，无为极小，包容万物，却又不同于任何事物。
“虚无，即道，非道。
即是，即非，即有，即无，即始，即终，即存在，即不存在，即道理，即无道理，即什么都是，即什么都不是。
“虚无，既包含了可被理解的事物，又不可被理解，既包含了时间与空间，又没有时间与空间。
“这是我暂时对它的理解，你现在明白我为什么能用它创造出东西来了吗？”
“不明白……”
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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