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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带来了先进设备，还给镇子里发了不少钱。
开始我们也没觉得什么……结果第二年，梦就开始蔓延了。”
“蔓延？”
林海皱眉。
“嗯。”
老板娘神情空洞，“一开始是村里老人梦见死去的亲人，接着是小孩梦见根本没见过的恐怖场景，再后来……一些年轻人，梦里开始重复‘走山’的过程。
醒来后，就疯了。”
林海心头一震，这种“梦回场景”
的症状，几乎就是典型的低频认知回溯污染。
“他们那次在山里找到了什么？”
林海低声问。
老板娘垂下眼睑，嗓音带着惧意：“没人知道。
他们进去十几个人，回来只有两个，神志不清，一个月后也死了。
后来来了官方的人，封了那片区域，还给了我一笔钱……让我‘闭嘴’，继续经营这家客舍。”
林海点头：“你就成了‘守门人’。”
老板娘轻轻叹气：“你以为我想？但这镇子……你也看到了，年轻人都走了，留下的老的老，病的病。
没活路了。
那些做梦出事的，只有靠我卖的‘净识药’才能稳住——那是用山里的魔气加药材制成的。”
林海眉头紧皱：“你用污染物做药？”
“不是所有魔气都污染严重，有些边缘带的，处理后还能抑制梦境干扰。”
老板娘辩解，“我只挑污染指数在2.0以下的，用不超过一天一剂，短期效果很好。
否则你以为他们还能正常过日子？”
林海没说话，他理解她的难处。
老板娘见他不反驳，忽然咬了咬牙，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：“其实我也想……把那些东西清干净。
尤其是深处那些疯掉的妖兽，它们不只是异化得快，还在梦里影响人……”
“你见过？”
林海追问。
“我弟弟以前是镇上的巡护队，他一次夜里进去找走失的人，回来后就开始做梦，说梦里有个‘眼睛生在肚子上的野兽’在山里看他。
后来……他疯了。”
老板娘神情悲怆，“再后来，他跳山自尽。”
林海听得心中发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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