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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是什么情况？”
见此一幕，周围的一众围观群众面面相觑。
都有些摸不着头脑。
毕竟，这反转发生的太快。
上一秒这张恒还气势逼人呢。
下一秒就认怂了？
“你倒是个聪明人。”
见此，郑直也没有再咄咄逼人，而是拍了拍张恒的肩膀：“带路吧！”
闻言，张恒点头，旋即便是带着郑直离去。
只留下面面相觑的吃瓜群众们。
绝大多数人都是懵逼的。
尤其是那先前讥讽郑直的少女。
她本来还想看个笑话来着。
可谁知道会出现这么莫名其妙的一幕……
“我怎么看此子面容，那么眼熟？”
人群之中，一名青年盯着郑直的背影，喃喃自语。
他挠了挠头，却始终想不起来。
而他的声音也不大，并没有被周围人听到……
不多时，皇宫到了。
跟随张恒的那几名禁军将领也是很识趣，纷纷退下。
“还是一点也没变呢……”
看着眼前熟悉的皇宫殿墙，郑直小声喃语。
这血冥皇宫，与他离开之时相比，几乎没什么变化。
不过，郑直这声音虽小，却是被身侧的张恒听了个一清二楚。
“前辈，你来过此地？”
张恒心中掀起惊涛骇浪，小心翼翼问。
说话间，他的心思也变得活络了起来，盘算着眼前之人究竟是谁，与先皇陛下是什么关系……
“自是来过。”
郑直淡淡一笑，也没解释太多。
而后，他直绕过了张恒，直接在皇宫之中穿行起来。
一开始，那张恒还有些不信，但看到郑直对皇宫的构架无比熟悉，就深信不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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