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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对oga来说是个机遇，但也有很大风险。”
忒嘉拉两手一摊：“虽然很不想承认这点，但是我们国家的腺体医学，确实非常落后。”
仓鼠吱吱一声。
明丹曦立马翻译：“不止是腺体医学，你们的医疗整体都很菜。”
忒嘉拉：“……”
忒嘉拉盯着明丹曦：“这是你自己在说大实话，还是以‘帮仓鼠老婆’翻译为借口说大实话。”
明丹曦学着她两手一摊：“你也说了是大实话，那是谁说的还重要吗？”
“行吧。”
忒嘉拉懒得计较，“总而言之，你倒是不必太害怕。”
她看向菲力克斯：“毕竟科尔森和伊豚家族作过大死，但你并没有。”
菲力克斯：“……”
菲力克斯只能扯起一个难看的笑。
他还想说什么，手术室的指示灯却在此时熄灭了，手术门打开，医护人员从里面走出来，对着忒嘉拉和菲力克斯摇了摇头：“抱歉，我们尽力了……”
科尔森还是死了。
他本可以活下来，却还是死了。
虽然是从未交流过的人，但明丹曦还是觉得心里一揪一揪地有些难受。
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——
干涸的血已经结成了痂，轻轻一搓，便像是灰尘似的簌簌落下。
“如果科尔森是在玄洲，在斫霜，甚至是在巴兰出了车祸……他都不会死。”
忒嘉拉轻声道。
一位同事死去了，她诚然有些难过，却又因为早有预料，依旧平静。
她拍了拍明丹曦的肩膀：“你也算是当事人，执法队的人可能会找你问话，你照实回答就行，不会有人找你麻烦。”
明丹曦没说话，只是蹙起了眉。
“不用太在意，科尔森，也算是咎由自取。”
如果伊豚家族愿意在教皇国的医疗上多花些功夫，多下点决心进行改革，而不是将心思花在阿谀献媚，争权夺利上……
科尔森或许都不会死去。
这何尝不是一种因果循环，报应不爽。
明丹曦明白的。
但是一想到，这因果与报应背后，是那自称为神的某人在推动……
他只觉得不适。
◇没交代的细节
忒嘉拉说的没错，明丹曦甚至都没来得及走出医院，就被执法队的人抓住薅走了。
身着制服的执法队员将明丹曦带回了局子里，连人带鼠地塞进了一个审讯室中。
“我们只是有一些问题想问问你，你不用害怕。”
负责讯问的是一位oga女士，看着是慈眉善目的阿姨。
明丹曦：“啊，好的……”
“先向你自我介绍一下，我是执法队的审讯员海兹琳，觉醒了能辩识谎言的异能。”
海兹琳依旧维持着和善的笑，但是语气里却带着警示，“我向至高的神起誓，我将秉持公理与正义，将一切真相记录在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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