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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谈过。”
“初恋？”
“……嗯。”
“那你有暧昧对象吗？”
“也没有。”
“p友？”
“绝对没有！”
明丹曦的面颊到耳朵尖都红透了。
锦衣应愚看着明丹曦，像看着一个本应灭绝的史前生物：“我觉得不是你想对他负责，而是你希望他对你负责。”
“别告诉我，你这种身家、这种长相的明家二少爷，在你过去二十四年的生涯里，除了刚刚那个，你就没拉过别的oga的手？”
明丹曦：“……”
明丹曦：“没有。”
“情书呢？情书你总该收到过吧？！”
没吃过猪肉见过猪跑，还能没见过猪的图片？
明丹曦垂眸：“没人真心给我写过。”
这下轮到锦衣应愚：“……”
“妈的，绝了。”
他忍不住抹了把脸，“你这份纯情正直天真正义真他妈令人拍案叫绝。”
明丹曦幽幽看他：“难道你有暧昧对象和p友？”
“我当然——”
锦衣应愚嘴皮子一碰，“当然没有。”
“这不就得了？”
明丹曦道，“总之，我说了我认定了望舒，就不会因为这些事抛开他。
除非——”
明丹曦顿了顿，故作无所谓地耸肩：“除非，他不再需要我了。
那时候我会主动离开，这才叫绅士。”
锦衣应愚可以如此冷静到冷漠地权衡利弊，是因为他拥有地太多。
是取是舍，他都不会太过心疼或不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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