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狮子人抬起我膝盖朝我肚子一顶，我痛得大叫，突然艾离踹开门冲进来，只见他的胸膛和右脚全是血。
北一跟在他后面。
他们两个气疯了。
我亲眼看到丧尸的本事有多大。
才两分钟，客厅里的敌人全都死光了。
“顾黎？顾黎？”
艾离嘶哑地叫著。
“我们该不该送她去医院？”
他问北一。
我感到凉凉的手抚摸我的手腕和脖子，很想告诉他们我还清醒，但开口说话太难，这时连地板都像个好归宿。
“她的脉搏很强。”
北一回报。”
我要把她翻过来。”
“她还活著？”
“对。”
艾离的声音突然贴近：“那是她的血吗？”
“恩，有的是。”
他颤抖地深吸一口气：“她的血很不一样。”
“是阿，不过，你现在一定不缺血吧。”
北一冷冷地说。
“我已经好久没吸到大量真正的血。”
北一的手伸到我身体的下方。
“我也是阿，等等得把这些家伙搬去院子，还要清乾净苏琪的房子。”
“当然。”
“你可以说话吗，顾黎？”
艾离停顿很久之后问。
我想试，但嘴巴很乾，说不出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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