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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梵星不明就里，跟着他一起下滑，两人最后相对着半蹲在地上，谢梵星歪了下脑袋，眼神有些疑惑。
很好。
虞又想。
现在两人的视线平等了，他能够很直观地观察到谢梵星的脸，和面具的精密构造。
“那个音乐，第二版本，失传了。”
虞又抿住嘴唇，“虽然，我还稍微记得一点……”
谢梵星一动不动地盯着他，眼中陨石碎片般的光圈在闪烁。
虞又至始至终将眼神伪装得很好，无辜得似乎从头到脚都是无害的，可以任由面对的alpha施以善意的帮助或者残忍的漠视。
他伸出一只手想触碰谢梵星的脸颊，却被对方伸出手毫不费力地抓住。
谢梵星没问为什么要碰他，他那双眼睛好像在注视着虞又，但又不是在真正地和他发生对视，更像另类的冷眼旁观。
虞又身体前倾，两人呼吸近乎交织在一起，声音放轻，扬起的尾音就像蛊惑人的一条蛇。
“听好——”
谢梵星垂下睫毛，手上握着对方手腕的力道微微松弛。
就是这个时候。
虞又趁着谢梵星入神的一瞬间，另一只空闲的手飞快地将对方的面具摘了下来！
几乎在同时刻，他大量地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，被压制的腺体终于得以开闸，无声无息地放出高浓度的气体。
小苍兰危险而糜烂的香气在霎时充盈了两人独处的这一方空间。
虞又曾经领会过自己之前那101个追求者对自己信息素的痴狂程度，送豪车首饰或者半夜翻窗都是基本操作，更有甚者跪在他面前祈求。
更高级的用处也有。
不少富商与官员高价聘请他在晚宴释放信息素，用以增加氛围。
空气中的oga信息素变得越发激烈起来，发出燃烧一般的味道，像一整片原野上的小苍兰都被一场大火烧糊了般，那味道是一种香，但是那种沾染了火焰般热烈的香气。
谢梵星睁大眼睛，“你……”
虞又抱住他的脖子，下巴抵在肩膀上，狐耳和狐尾瞬间弹了出来。
他面对着暗门的方向，轻轻笑了起来。
“对不起嘛，我实在是忍不住了。”
两人胸膛几乎贴在一起，虞又能很明显地感觉到谢梵星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起来，一起一伏，焦躁不安。
他的信息素也不自觉地放了出来，是一种苦涩的味道。
躁意就像是一点火星点燃了整片田野，将两人都裹挟其中。
虞又全身上下都陷入到了一种虚幻到近乎晕厥的梦境。
他掐住alpha的肩膀，触感是沉稳骨骼托起的属于alpha的坚实肌肉，这个alpha在最初的挣扎后停止了下来。
因为他已经没有办法拒绝自己了。
暗门忽然被大力打开，一列身着装备、整齐有序的小队依次进入。
随后是此起彼伏的抽气声。
这群人齐齐露出了懵逼、还夹杂着难以置信，甚至带着一点点恐惧……的表情。
虞又的目光精确地越过其他人，落在了人群中某一个面露震惊恍惚之色的oga身上，眼中闪过一丝了然与胜利。
丁时年，原著中的痴情男二，对谢梵星一往情深，毅然追随，多次在重大战役中抢救回他的生命，也是最后将虞又的阴谋打破，帮助谢梵星将他抓住送入监狱的那个人。
他最讨厌这种深情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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