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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兴朝拍了拍他的肩膀。
现在除了等，什么也做不了。
翌日。
教授因为早晨有课，很早就起来了，在楼下的厨房和妻子准备早餐。
早餐就是外国人平常吃的芝士烤面包，沙拉，牛奶，还有一些当季水果。
宋宴清哭了一夜，眼睛红肿不堪，看人都有些模糊了，简单洗漱了下，把儿子们叫醒：“贝贝，蛋蛋，起床了，妈妈带你们下去吃早餐。”
孩子们昨天睡得晚，今天早晨起不来，宋宴清叫了好几遍，都没反应。
在自己家里也就算了，但这是别人家，赖床很不礼貌，宋宴清哄着两个孩子：“宝贝，教授和太太很早就起床为我们准备早餐了，我们要有礼貌，在别人家里要尊重别人，好不好？”
宋贝贝听了妈妈的话，闭着眼睛爬起来，自己去卫生间洗漱了。
只剩宋蛋蛋了，撅着屁股把头埋在枕头里，能多睡一分钟是一分钟。
宋宴清无奈地在他的屁股上轻拍了两巴掌，“蛋蛋，再不起床，早餐就被别人吃完了。”
宋蛋蛋猛地起来，小短腿爬下床，去洗漱了。
宋宴清整理好床铺，坐在床边打开了手机，页面上全是未接来电，但没一个是陆淮洲打来的。
好不容易好转的心情又变得沉重了。
她干脆把手机扔到一边，带着孩子下了楼。
“宋，早上好，”
教授和她打招呼。
“早上好。”
“宋，快尝尝我做的早餐，”
玛丽亚一如既往地热情。
“谢谢。”
克里斯教授说：“宋，我一会儿要带着研究生去医院观摩病例，顺便看看陆的母亲。”
宋宴清心底里还是希望陆淮川一切都好，便多问了句：“他母亲怎么样？有希望康复吗？”
教授沉默了。
半晌，他略微迟疑地说：“陆的母亲脑部受损很严重，而且年纪大了，康复起来有一定的难度，能保持现状不退化就已经是奇迹了。”
宋宴清懂了教授委婉的表达。
“不管怎么说，您辛苦了，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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