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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初培训小琅用筷子，秦歌陪着玩了很久用小筷子夹弹珠的游戏。
花映寒便顺口问了下幼儿园学费问题，然后立即就打住了。
虽然常山龙因为帮人抓小三的业务多，收入不菲。
但一个月两万的学费还有其他的杂费还是他们家负担不起的。
不过，他们没有上海户口，以后女儿要留在上海读书还是只有读私立的。
而且高考还必须回户口所在地去。
那就只有再私立的普通一些的学校去找了，还得早点打主意去排队才行。
秦歌的公司倒是可以帮忙转户口，但内部竞争激烈得很。
如今都实施的打分制，几个硬性的标准综合打分。
而且她又不像顾阳，原本就算是公司的编外人员。
这样还开口就有些不知好歹了。
秦歌看出她的为难，于是道：“你家老常的侦探社只要缴税达标，是有转户口的名额的。”
“那可太好了！”
王明远嘿嘿笑了两声道：“老常，出去办案时常能看到些限制级画面吧？”
常山龙哭笑不得的道：“那都是工作。
你没听说有些扫黄师看碟看到想吐啊？”
秦歌道：“王总估计读大学的时候是校风纠察队的人，一听说要抓这种事跑得飞快。”
王明远摆摆左手，“那你可错了。
我高考没考上大学，被送去了国外上的野鸡大学。
国外自由、民主啊，怎么可能抓这种事？而且，人家17岁如果还是那啥，父母要请心理医生给看的。
而且，我高中就加入校风纠察队去抓过谈恋爱的了。
这还用等到上大学啊？”
“失敬、失敬，小看你了。”
秦歌拱拱手。
吃过晚饭，秦歌和王明远就告辞了。
两个儿子睡着了，之前就让人送回家去了。
秦歌牵着小琅慢慢走着，“你找我什么事啊？”
王明远道：“我
之前找海外的机构融资，没有前两年好弄。
想找你老公帮着做个中间人。”
秦歌道：“他肯定拒绝你了！”
不然不会又来找她。
而且，如今银行降准，贷款比之前容易。
这样在银行都贷不到，只能说明王氏资金缺口有点大，而且没有抵押物了。
王明远道：“是啊，一点同学交情都不讲。”
秦歌挑眉，“你还没能彻底掌控王氏呢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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