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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公上班、女儿上学都是在上海。
秦歌也会在上海待到小琅放寒假。
陈老师过来道：“等你生日后，我还是想去趟朝鲜旅游，然后就直接回深圳了。”
秦歌道：“这时节去鸭绿江边，很冷了吧？”
“还可以的，零上几度。
我有很多地域严寒的衣服。
每年在深圳过冬，我都没机会穿。”
“你干嘛想去朝鲜啊？”
陈老师道：“就是想去看看啊，跟你喜欢去发达国家一样的想法。”
“您一个人啊？”
“和老马在丹东汇合。”
秦歌打电话给顾阳。
他不是上学期大专毕业了么，应该没什么事吧。
顾阳接到电话听她说明来意楞了楞，“哦，你说这事儿啊？”
“不然你以为呢？”
“前两天张灏给我打了电话，说我那两款奶茶现在销售比例越来越低了，让我看能不能再提升一下口味。”
他就剩两款奶茶了。
再取消，他就没分红领了。
而且，四月开始收入暴增啊。
一下子被砍掉，那得多难受？
所以，这几天他都有些烦躁。
秦歌道：“哦，他还没同我讲。
那你再试试吧。
你要是没空，我就让一个保镖陪她们过去好了。
主要想着晓月也是个女孩子。”
顾阳想了想，“我现在没什么头绪，还是我陪她们过去吧。”
“行。”
秦歌给陈老师和晓月买了直飞的头等舱。
陈老师的退休金之前一直都没花，她说过去足够用了。
不行在丹东还能拿秦歌的信用卡套现。
而且去朝鲜旅游，也没什么能花钱的地方吧。
当天陈老师就让晓月收拾东西。
她自己在那里念叨什么要带、什么要带。
小琅在走廊看到了便进去问，“外婆，你要去哪里？”
“外婆要去旅游。”
“带我去吧。”
小琅还记得暑假跟着爷爷、奶奶和外婆出去旅游挺好玩儿的。
“你要读书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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