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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舒兰，给楚先生上茶。”
罗渊吩咐一声，但舒兰纹丝不动，满脸写着不乐意。
“罗先生，茶就不用了。”
楚生识趣道：“我怕舒兰小姐给我下毒。”
“抱歉。”
罗渊带着歉意道：“我治家不严，怠慢了。”
“我们也不闲聊了吧。”
楚生开门见山道：“朱秀月说，罗先生你是一点世界本源，外加对朱秀月怨恨的能量所化，此话是实话？”
“舒兰，你退下吧。”
罗渊没有直接回答，再次吩咐一声后，也不管舒兰是否愿意，强行将其挪移到了别出。
“她说的，是实话。”
罗渊回道：“她说的一切，都是真的。”
楚生笑了一声，道：“如果是真的，罗先生何必将舒兰小姐移开？”
“我编了个谎言安慰她，还请楚先生不要拆穿。”
罗渊遗憾道：“我只可惜，自己没能把握住眼前的真爱，其他的事情，此刻倒是不在乎了。”
“真爱么。”
楚生对罗渊的说法不置可否，自己变出一杯茶来，小抿一口，问道：“打？”
“楚先生的任务，是让我心甘情愿的归墟，这并不需要打。”
罗渊以楚生的茶为样本，给自己也复制了一杯，同样抿了一口，道：“只要楚先生答应我一件事情，我便主动归墟，魂飞魄散，真灵不留的那种。”
“你就一点想活的念头都没有吗？”
楚生有些意外。
求生，是任何生命的本能。
为了某种信念，心甘情愿牺牲，还算符合道理。
但罗渊此刻所作所为，更像是一心求死。
“难不成。”
楚生猜测道：“你知道自己的起源真相后，心灰意冷了？”
“是的。”
罗渊承认道：“我的一切情感，都是朱秀月定的，一切的念头、想法、目标，也都是她引导的。
这样的我，连愤怒的理由都没有，因为我知道，我能生出愤怒，也是因她引导而出现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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