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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……那岂不是……几乎等同于赤身裸体？！
当着……当着陆师弟……或许还有清璃妹妹的面？！
这……这怎么可以！
“陆师弟！
这……这不合规矩……”
她下意识地想要拒绝。
“规矩？”
陆昭的眉头微微皱起，语气也冷淡了几分，“苏师姐是更在意所谓的规矩，还是更在意自己的病能否根治？”
他的目光锐利如刀，仿佛能刺穿苏拾心底最深处的渴望和恐惧。
“我……”
苏拾被他问得哑口无言。
是啊……和性命、和前途相比……区区一点……羞耻……又算得了什么呢？
更何况……戴上了这个项圈……自己似乎……已经没有拒绝的余地了？
“而且……”
陆昭的声音再次响起，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命令，“下次来的时候，记得穿上丝袜。”
他的目光若有若无地扫过苏拾那双包裹在普通布袜里的、线条尚可的小腿。
“就像……清璃穿的那种。”
苏拾的脸颊“腾”
地一下，红得几乎能滴出血来！
穿……穿丝袜？！
像清璃妹妹那样……穿那种……轻薄、贴身、甚至……有些……伤风败俗的袜子？！
还要……只穿着亵衣……
这……
陆昭似乎嫌刺激得还不够，手指轻轻勾起苏拾的下巴，强迫她抬起头，看着自己的眼睛。
“还有……以后来治疗，衣领……记得穿低一些。”
他的目光落在苏拾颈间那个崭新的项圈上。
“这么漂亮的护身符……总藏在衣服里……岂不是浪费了？”
他的语气带着一丝玩味，眼神中却充满了不容拒绝的控制欲。
苏拾感觉自己的大脑已经完全停止了思考。
只穿亵衣……穿丝袜……低领口……戴着这个羞耻的项圈……
这哪里还是什么治疗？
这分明就是……就是……
但……看着陆昭那双深邃而充满力量的眼眸，感受着颈间那冰冷的束缚，以及体内那股因为项圈而产生的、难以言喻的燥热与渴望……
拒绝的话语，最终还是被她艰难地咽了回去。
取而代之的，是一个细若蚊蝇、却又带着无比屈辱和顺从的……
“……是……”
声音落下，苏拾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，只能任由陆昭搀扶着，如同一个提线木偶般，失魂落魄地离开了竹屋。
看着她踉跄离去的背影，陆昭的嘴角，勾起了一抹冰冷而满足的笑容。
而站在一旁，将这一切尽收眼底的陆清璃，脸上也露出了与有荣焉的、带着一丝兴奋和残忍的甜美微笑。
从此以后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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