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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唐书记，您不觉得，X已经察觉到我们在查他了吗？”
陈璐担忧地问。
“当然察觉到了。”
唐烨淡淡一笑，“但他不会阻止我回京城，因为他知道，真正的较量，才刚刚开始。”
……
翌日清晨，唐烨和陈璐乘坐专机返回京城。
飞机上，唐烨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，而陈璐则在整理资料。
“唐书记。”
她低声说道，“我在李明的电脑里，发现了一份加密文件。”
“内容是什么？”
唐烨睁开眼。
“是一份名单。”
陈璐递上平板电脑，“名单上有十几个名字，都是曾经参与过秦广案的调查人员。”
“名单上的人都还在世吗？”
唐烨问。
“大部分已经退休，有几个已经去世。”
陈璐指着其中一个名字，“这个人，叫张远，是当年调查组的成员之一，现在是中纪委的退休干部。”
“他还在？”
唐烨眼神一动。
“是的。”
陈璐点头，“而且，他现在住在京城。”
唐烨沉思片刻，缓缓开口：“等我们落地后，先去见他。”
“是。”
陈璐应声。
……
飞机降落在首都机场时，已是中午。
唐烨和陈璐没有回中南海，而是直接前往张远的住所。
张远的家位于京城西郊的一处老干部住宅区，环境幽静。
当他们敲开门时，一位年过七旬的老人站在门口，神情警惕。
“张老。”
唐烨微微一笑，“我是中纪委的唐烨。”
“唐烨？”
张远眼神微动，随即露出一丝惊讶，“你来找我，是为了十年前的事？”
“是的。”
唐烨点头，“我想知道，X是谁。”
张远沉默片刻，缓缓开口：“你真的想知道？”
“是的。”
唐烨语气坚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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