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良久,林凡缓缓开口:“我会亲自去确认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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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第三卷?第十章:真相的代价】
深夜,林凡独自来到江寒的房间。
“你来了。”
江寒坐在窗边,似乎早已预料到他的到来。
“告诉我,你到底是谁?”
林凡直视他的眼睛。
江寒沉默片刻,缓缓开口:“我是江寒,但也……不是。”
林凡眉头一皱。
“什么意思?”
“‘影’的实验,不只是改造人体,还包括意识的复制。”
江寒低声道,“他们制造了无数个‘我’,每一个都拥有不同的记忆、不同的情感,甚至……不同的信念。”
“所以……现在的你,是哪一个?”
江寒苦笑:“我也不确定。”
林凡的心猛然一沉。
“什么意思?”
“我曾经……死过一次。”
江寒缓缓道,“但‘影’复活了我,用另一种方式。
他们将我的意识复制到一个新的身体中,然后……植入了新的记忆。”
“你是说,现在的你,是‘影’制造出来的?”
林凡的声音低沉。
“不。”
江寒摇头,“我保留了真正的记忆。
但我也知道,‘影’在我的意识中埋下了某种控制程序。
它随时可能启动,让我……背叛你。”
林凡沉默了。
“那你为什么还要留下来?”
“因为……这是我唯一能做的选择。”
江寒看着他,眼神坚定,“我知道自己可能是个定时炸弹,但我也知道,只有我能帮你找到‘影’的真正源头。”
林凡深深地看着他,最终缓缓点头。
“我相信你。”
江寒眼中闪过一丝感动,却也带着一丝悲伤。
“谢谢你,林凡。
但……如果有一天我真的背叛了你,请你……亲手结束我。”
林凡没有回答,只是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。
“我们,一起走下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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