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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韫牧：“……”
我信你个鬼。
他无奈地说：“班级第一也是第一，再说，你虽然不是年级第一，但又不是说年级第二一无是处，我本来就打算不管你考什么样都带你飞一圈的，航线和时间都申请好了。”
明茗顿时止住哭，两眼通红，一抽一抽地看着他。
跟个小兔子似的。
萧韫牧真是拿她没法了。
拿过纸巾给她擦了眼泪，又帮她擤了擤鼻涕。
明茗眼巴巴地看着他，似乎还有点不相信。
“听你老师说你考年级第二，我都高兴一天了，你倒好，难过一天了是不是？”
明茗扁着嘴点头。
“你啊。”
萧韫牧戳了戳她脑门，“吃饭去了。”
“萧——心——溪——”
忽然，外面传来一阵呼喊。
明茗跑到窗前往外看，是吴良骑着他的雅马哈在楼下朝她招手。
明茗也冲他挥挥手，“你怎么在这？”
吴良喊道：“我爸给我买了鬼火，带你去看夜景去不去？”
萧韫牧眼神一眯，走到窗前，冷冷地朝下面道：“她不去。”
明茗看了他一眼，跟吴良摆摆手，“不行呀，我要坐飞机看夜景啦，下次吧。”
萧韫牧冷声道：“什么下次，没有下次。”
明茗缩了缩脖子。
吴良没听见这句，遥声喊道：“那我先走了，叔叔再见，我下次再来找萧心溪玩。”
萧韫牧：“……”
明茗：“……”
她偷瞄了一眼，某人的脸色果然铁青。
“叔、叔？”
萧韫牧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，“他管谁叫叔叔？”
明茗弱弱地说：“那、总不能是喊我吧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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