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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茗在他背上悄悄撇嘴，还以为唬弄过去了呢。
“哥哥。”
明茗贴着萧韫牧的脖子，小声喊道。
“嗯？”
“你当初为什么会收养我？”
萧韫牧反问：“我什么时候收养你了？”
啊，也是，萧家大少自始至终都没有接受这个萧家私生女的存在，明茗顶多算借住。
她想了想，换了个问法，“那你为什么会留下我？”
萧韫牧沉默了会儿，看上去极为深沉，就在明茗以为他要说什么“看你可怜”
“看你有缘”
之类的话，对方只幽幽说了句：
“没什么原因，就是觉得养出一个小肉球还挺有成就感的，扔了可能要瘦成皮包骨，怪可惜的，干脆再养养……”
明茗沉默了。
她难以置信地问：“你他妈是认真的吗？”
简直不要太离谱。
以至于明茗直接爆了脏口。
“怎么说话呢？”
萧韫牧语气严厉了几分。
明茗又怂了。
心里仍在忿忿吐槽：这人还是东西吗？！
萧韫牧等了半天，背上没音儿了。
“怎么不说话了？”
“……我不胖。”
明茗瓮声瓮气地强调。
萧韫牧轻笑出声。
回去路上，萧韫牧才想起审问还没出结果呢，“你到底来这儿干什么的？这里有什么好玩，你要是想出去玩，跟我说一声，我还能不带你去？”
明茗眼神飘忽不定，她又不能说是去找男主，但是还有什么正常的理由能解释她犯下的欺君之罪？
“你给我老实交代，别想耍滑头。”
车上了高速，萧韫牧侧头看了眼后视镜，踩下油门，还不忘瞪明茗一眼，给她点精神压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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