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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。”
祁灵脸色如常。
这话一出，大厅里就陷入了寂静，静的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。
“怎么认识的我？”
梁山挑了挑眉。
“我看过一些关于您的电影和采访。”
祁灵从容不迫。
“什么时候看的？”
梁山步步紧逼。
“两天前。”
祁灵泰然自若。
很少有人知道，梁山会亲自参加试镜。
只不过他一向都是躲在摄像机后面观察，而非坐在评委席上。
眼前这个小姑娘，从一开始就发现他了，甚至可以说，她是冲着他来的。
挺有胆子。
气势汹汹，野心勃勃，不仅漂亮，还很有脑子。
很久没有看到过这样的人了，梁山有些兴奋。
当然心底再怎么激动，面上却是丝毫不显的，他继续笑问：“想要什么样的待遇？”
祁灵愣了愣，老实摇头：“没想过。”
“现在想。”
梁山身体向后倚靠，好整以暇。
祁灵沉默了一秒：“一百万。”
话音刚落，梁山轻笑了起来：“凭什么呢？”
祁灵不假思索，扬起了下巴：“凭我配得上。”
斩钉截铁，掷地有声。
梁山再次哈哈大笑起来，评委席上的几人也笑着摇头，小姑娘真是不知天高地厚。
台下哄笑一片，小姑娘却是俏生生站在台上，没有半分怯意，颇有几分虽千万人吾往矣的气势。
梁山心中是越看越满意，待笑声熄了，他继续道：“能剪头发吗？寸头那种。”
“能。”
有点意外的要求，祁灵毫不犹豫。
她的头发长得很快，头发完全不用担心这一点。
“好，后天直接进组，有问题吗？”
“……没有。”
……
走出大厅，祁灵深吸口气，拍了拍脸颊，真是刺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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