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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黎舟再问越秀就不肯说了，傍晚的时候就提前到了越秀约好的烤鱼店。
23桌，顾黎舟看着越秀发来的消息往里走，装修很不错，空气里弥漫川渝的香辣味道，因为是工作日的原因人不算多。
来的应该是前尘和智星吧，不过他也不知道越秀现在又交了什么好朋友——拐弯，越秀挥手和他招呼。
旁边和对面坐着的人也抬头。
是幻灵和轻空。
猜到可能会不太熟没想到会陌生成这样，越秀又重新定义了认识。
“嘿嘿，你怎么也提前到了，快坐快坐，我已经点餐了。”
越秀摆摆手给他倒茶。
顾黎舟点头示意，在轻空边上坐下来。
一家成都拥有众多连锁店的烤鱼，顾黎舟上辈子也和JBG队友吃过很多次，几个大男生吃饭没什么讲究，上锅了沉默地吃饭。
越秀可能是吃饱了，先打开了话匣子。
“万里船，轻空很喜欢你。”
“咳——”
顾黎舟被呛一下。
“嗯，你打得很厉害。”
轻空的脸色不变，筷子伸进锅里，和幻灵的筷子撞到了一起，像拿蓝buff一样理直气壮打开幻灵的筷子，夹下鱼腹上的一块肉，稳稳当当放进顾黎舟碗里。
“谢谢。”
顾黎舟忍不住偷偷看轻空，越秀见状直笑，“幻灵！
幻灵！
我也要，给我夹菜！”
越秀头转过去，见幻灵已经把筷子搭着碗放下，手伸过来要拿他的碗。
越秀主动把自己的碗递过去，他吃了两碗半，碗里还剩半碗饭，头探过去，果然幻灵的碗里已经没有米饭了。
“嘴馋，饿了喊我呗，我来给你添饭，还硬要吃我的，是不是最近新学的卖腐手段。”
顾黎舟也抬头看，幻灵没反驳，面色比轻空还平淡，拿起筷子扒拉一大口饭咽下去。
咽下去后的第一反应却是皱眉，然后拿起料碗准备起身。
“等等你是不是卡到鱼刺了。”
顾黎舟越看越不对劲。
没想到幻灵点点头，指指小料台，像是准备去喝醋。
一群小孩。
顾黎舟叹口气起身，“去医院。”
上辈子林骄也来过这一遭，一个个虽然是站在电竞舞台上身披众多荣誉的人，但多是十五六岁就开始集中训练的，没什么文化也没什么常识，很多连怎么挂号都不知道。
越秀一听要去医院，马上急得站起身来，“你们等等我，我去结个帐。”
顾黎舟拿手机看最近的医院，轻空则好心打开手机手电筒，“要不要我来帮你拔，我父亲是牙医。”
幻灵把嘴张成一张小口，好让鱼刺透气。
“啊啊。”
滚蛋。
从打车到挂急诊，到三个人围观幻灵拔下鱼刺，一共耗时不到一小时。
“小伙子吃鱼要注意啊。”
医生语重心长。
“嗯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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