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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恕好奇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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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投靠天帝的时候，我们还不是神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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神圣判官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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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恕点点头，恍然道，“看来是天帝帮你们成就了神圣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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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起来，无常投靠天帝，你也得了不少好处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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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们兄弟二人一起为天帝效命，也算是一个不错的选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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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周恕看到的情况来说，天帝对神圣无常，还算不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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起码，如果没有神圣天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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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管是判官还是无常，十有八九都是成不了神圣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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判官确实有天赋、有能力，也有运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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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成就神圣，不光有这些就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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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没有神圣天帝培养，他这辈子，怕是连伪神都成不了，地仙，就已经是他的极限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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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拿人钱财，与人消灾，这道理我自然也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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神圣判官叹了口气，说道，“如果不是因为我偶然发现了循环的秘密，恐怕我也会一直老老实实地为他效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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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发现了循环的秘密，不更应该和神圣天帝站到一起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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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恕问道，“神圣天帝背后有超脱者，他每一次循环都能成就神圣，跟他一起，你们也能保证以后的循环中一直成就神圣之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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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到底是为什么，你不知道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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神圣判官没好气地说道，“神圣不是那么好当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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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不想一直给人当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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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原本是想好聚好散，我已经为他效力十万年，欠他的，也还清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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