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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文娇在这个年代见到过最胖的一个人。
赵如松笑的眼睛眯成一条缝，带着赵文娇一行人粗略看了一圈猪圈里的猪，以示重视。
“那边的猪能看吗？”
张鹏指着靠里面的猪圈，想要过去看看。
许继东眼皮跳了跳，看向赵如松，赵如松非常镇定，“可以啊，去看看。”
里面的猪都很瘦，一个个像被吸走了精力一样，软软的躺在地上，偶尔哼哼几声，门外人都能看出来不对劲。
“这猪是怎么了？”
赵文娇好奇的问道。
赵如松摸着带在手上的佛珠，非常淡定，一点异常也没有：“这猪就是不喜欢动，喜欢躺着长瞟，猪就跟人一样，有喜欢动的，也有不喜欢动的。”
“原来是这样。”
许继东做出恍然大悟的样子。
随后赵如松又带着他们参观了另外一些猪圈，还特别热情的请他们在ròu联厂食堂吃了一顿好的。
吃完饭后，许继东就主动说：“我们该看的也看了，没什么问题，可以签协议了。”
赵如松眼里闪着精光，笑着拿出了协议，许继东装模作业核对完后签了字，然后翻了翻包，发现没有印章，问其他人：“你们有看到百货大楼的印象吗？”
“是总经理的那个印象吗？”
赵文娇玩着茶杯，头也不抬的问。
“是啊，这次协议上没有章，总经理说把印章给我们，让我们自己盖，章呢？”
许继东语气里有些焦躁。
赵文娇抬起头，慢悠悠的说：“没有章，哪里有章，卖病猪ròu哪配盖章。”
一石激起千层浪，在座所有人都被她这句话打的措手不及，ròu联厂的人反应最大。
“同志，话可不能乱说，我们可不做那种缺德事。
污蔑人是违法的！”
赵如松终于变了脸色，他不笑的时候赵文娇觉得顺眼多了。
“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呢？快点给人道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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