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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是。
」廖芝蘭實在是堅持不下去了，她撐著桌子的雙手都在發軟，若不是旁邊的小女警扶著，她就直接摔在地上了。
看廖芝蘭這個樣子，華子余出於對她的考慮，先將廖芝蘭送到了審訊書，畢竟這個是嫌疑人，他們不能單獨審問。
在審訊室坐著，至少能夠讓廖芝蘭更加的輕鬆安適一點，廖芝蘭的身體可禁不起他們折騰。
安逸與董晨站在外面看著，而華子余與廖芝蘭則在審訊室里坐著。
「說說吧，你來認什麼罪。
」華子余到了一杯熱水放在廖芝蘭的面前，自己也跟著坐下，手中捏著一直鋼筆，隨意的在手指間轉動著，目光卻落在廖芝蘭的身上，一眨也不眨的盯著她。
華子余以前其實是沒有轉筆的習慣的，但是跟安逸待在一起久了，也就被影響了。
審訊的時候多少有那麼一點的無聊，他可以用這個來消磨自己的時間。
「那五個嬰兒是我從醫院帶出去的，也是我用刀子劃開了他們的胸口，讓他們失血過多而亡。
」
廖芝蘭在注意到華子余手上的動作之後，然後移開了目光，與華子余對視，她的臉上無喜無悲，甚至是看不到一點的情緒波動，她只是在敘述一個故事一樣，不疾不徐，一字一句說的極其的清楚。
這跟他們以前看到的廖芝蘭完全的不一樣，現在的廖芝蘭看起來少了一些為人的特性，她似乎更像一個冷血無情的機器，因為，她在說起那些孩子之時，沒有任何的內疚與悲傷。
現在她是個已經麻木的人，對她來說那些孩子死了就死了，並不影響她什麼。
安逸皺了皺眉，他為自己的這個發現有那麼一剎那的憤怒，她怎麼能夠做到這麼坦然呢？那些孩子可以說是她看著出生的，她難道一點感情都沒有嗎？
「你是怎麼做到一個人把五個孩子帶出醫院，不被任何人發現，還有你所使用的兇器是什麼，現在又在哪？」
華子余也被廖芝蘭現在的態度給驚了一跳，他一點都不懷疑，廖芝蘭真的可以做到這麼的狠心。
「當天晚上我與小潔換班了，理由是我丈夫喝多打架進了派出所，小潔也是知道我的家庭是個什麼樣的，所以她沒有任何猶豫的答應了。
」
這些都是華子余他們所了解過的，與廖芝蘭說的一字不差，他擰著眉，銳厲的目光盯著廖芝蘭的眼睛，「說重點。
」
「我去派出所把劉德接出來之後，便跟他大吵了一架，然後我在他喝的醒酒湯里放了安眠藥，他喝了就睡過去了，我就從小區的一個沒什麼人知道的小側門出去了。
醫院我很熟悉，所以我可以很巧妙的避開所有的監控，去破壞了醫院的總電閘，同時毀了監控室的所有監控，趁著停電的時間，我帶走了那五個孩子。
」廖芝蘭垂下眼眸，辦半抿著嘴唇，略帶沉重的語氣說道。
「恐怕不止你一個人吧？你一個人在十來分鐘的時間裡怎麼可能做的了這麼多事？我們在醫院附近的便利店裡的監控看到了，帶走那五個孩子的是一個男人。
」對於廖芝蘭的話，華子余是不全信的，畢竟這裡面還有著很多的漏洞，廖芝蘭並沒有說的具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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