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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干妈，刚刚你妈给你打电话，是封太爷爷接的。
她让你回电话。”
“哦。”
宋玖玖不感兴趣。
她更好奇石娥怎么打的王强。
到了卫生所，宋玖玖还没问，人群看到她过来，立刻自动给她让出一条路。
路的尽头，躺着满脸血的石娥，和脑袋开瓢的王强。
石娥是清醒的，她没受伤。
她脸上的血，是她用砖头砸王强时迸溅的。
石娥主要是精神受刺激，才躺在这里挂点滴。
差一点，石娥就被王强拖进柴火垛。
也是石娥警惕，一直在棉袄兜里藏了一块砖头，才没让王强得手。
她打人的时候，完全是出于本能在反抗。
幸亏她被宋玖玖刺激的，浑身充满力量。
不然，她不一定是王强的对手。
打完人，石娥被吓得腿软。
她虚脱一般跌倒在地。
没力气起身，也没力气叫救命。
是董明及时赶到，才送她们来的卫生所。
王强伤的这么重，王家人当然要闹。
宋玖玖到时，他们围在石娥病床前，吵吵嚷嚷的，让石娥必须杀人偿命。
董明还有其他知青在病床前围成人墙，一步没退，才护住石娥。
非常激动，王家人对知青们又挠又踹。
“呸！
！
贱*人！
！
她必须偿命！
！”
“恩将仇报的小*贱*人！
我跟她没完！
呜呜，我的大哥啊！
你死的好惨！
呜呜……”
“没天理啦！
好心没好报啦！
早知道这贱人这么歹毒，当初就该不救她！”
“呜呜，我的大哥！
你怎么没让她淹死！
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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