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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隐隐于市，没准儿就在文远街杂物房里呢。
&ldo;在哪里？&rdo;王钺有些急切地问。
&ldo;还没思考完毕。
&rdo;卢岩看着他，王钺脸上的表情很真实，意外而迫切。
&ldo;……哦。
&rdo;王钺低下了头。
&ldo;斧斧，&rdo;卢岩夹着烟，看着从烟头上扭动着向上升起的两股烟，&ldo;你的编号大概不止是37吧。
&rdo;
&ldo;啊？&rdo;王钺很迷茫地看着他。
&ldo;你家崔医生没给你再细分一下么，37杠1，37杠2什么的。
&rdo;卢岩说。
王钺没说话，还是一脸茫然。
多重人格的成因很多，但事实上除去小说电影，真正能确定归在多重人格里的案例却少之又少。
卢岩书架上有一本书，叫《人格裂变的姑娘》，他培养瞌睡的时候会看，越看越精神。
从王钺对研究所并不怎么美好的零碎记忆来看，也许跟西碧尔一样，在极度的恐惧，害怕和无助绝望里分裂出不同的人格保护自己。
至于37-1和37-2之后还有没有杠3456就不知道了。
如果王钺不是演技超群，那么眼前这个单纯吃货应该是杠1，真正的王钺，他并不知道自己另一个人格的存在，也没有另一个人格出现时的记忆。
也有可能是脱离身体时记忆没带全……
而杠2，这个可能是在极度的痛苦和害怕中为了保护自己而产生的人格，拥有所有的记忆。
在杠1感觉害怕和应付不来的时候，他就会出现。
杠啊杠啊杠，杠上开花，卢岩的手指轻轻敲着床板，或者并没有这么简单，也许他有自己的目的，在目的不能达到时，他就会出现。
那么他的目的是什么？
&ldo;你得……杀了我。
&rdo;
那就杀。
卢岩握了握拳，指关节发出咔地一声轻响。
在哪里？
一个应该并不难找也不需要费力去想的兔子洞。
&ldo;岩岩。
&rdo;王钺趴在床沿上叫了他一声。
&ldo;嗯。
&rdo;卢岩闭上眼睛躺到床上，伸手弹了弹烟灰。
在一个自己应该很熟悉，甚至熟视无睹的地方。
&ldo;我们还在谈恋爱吗？&rdo;王钺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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