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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ldo;缩写？我操研究所？&rdo;卢岩敲了敲杯子，&ldo;你们研究所很直白嘛。
&rdo;
王钺盯着他没说话。
&ldo;干嘛？&rdo;卢岩看了他一眼。
&ldo;你这人怎么这样。
&rdo;王钺退开站在客厅中间，表情有些不愉快。
&ldo;我怎么了，&rdo;卢岩笑笑，&ldo;你不跟我说实话，我就顺着猜呗。
&rdo;
&ldo;我说的是实话！
我从来没骗过人，骗人是要被……被……被……&rdo;王钺说到一半停下了，看上去有些恍惚，&ldo;被……我不记得了……&rdo;
卢岩看着他，王钺这样子倒的确不像是在说谎。
&ldo;你笑起来真好看啊，&rdo;王钺突然换了话题，没预兆地凑到了他眼前，&ldo;真好看，你之前为什么不笑？&rdo;
卢岩赶紧往后缩了缩：&ldo;你真不是饥渴死的？&rdo;
&ldo;饥渴？&rdo;王钺慢慢蹲下了，&ldo;有时候……是很饿……饿得肚子疼……&rdo;
卢岩感觉这对话没法进行下去，起身进了厨房：&ldo;你呆客厅，我这儿一堆事要忙，你让我静一会儿。
&rdo;
&ldo;哦。
&rdo;王钺在客厅里应了一声。
卢岩把一会儿要用的锅和食材都准备好，楼下已经开始有人摆上了，规定是九点之后才能摆，不过对于文远街来说，自己定的规定才叫规定，所以过了七点就全摆满了。
&ldo;是不是很香？&rdo;王钺问了一句。
&ldo;闻不到么？&rdo;卢岩进了卧室换了件衣服准备下楼，他摆摊的东西都放在楼下杂物房里。
&ldo;闻不到，我只能听和看，别的都不能，&rdo;王钺进了厨房，站在汤锅旁边，&ldo;这个看上去就很好吃啊……&rdo;
&ldo;挺……惨的，&rdo;卢岩感慨了一下，&ldo;那你去麦当劳是看着过瘾么？&rdo;
&ldo;我是去吃的，我如果……&rdo;王钺犹豫了一下，&ldo;如果到别人身体里面就可以……吃……&rdo;
卢岩指了指他：&ldo;你离我远点儿。
&rdo;
&ldo;放心吧，&rdo;王钺摆摆手，&ldo;你不合适，不是随便什么身体我都能用的。
&rdo;
卢岩摆摊的地儿就在楼对面的街边，不用跟别人似的用车拉，支完篷子放好桌椅什么的也就不到半小时。
王钺一直站在楼道口看着他，卢岩扫了他几眼，老觉得他那样子挺可怜，跟被装在玻璃瓶里的小动物似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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