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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一直憋了一个晚上，第二天都没想明白。
训练结束，陈江安看着她愁眉不展的样子，问她。
“牟副尉，你这是怎么了？”
牟娘犹豫了一下，想了想问陈江安。
“你说一个人评价另一个人好面子，这是好的评价还是不好的评价？”
陈江安听了这话，眼神明显闪动了一下。
“哦？那要看场合！”
牟娘看着他的表情，没有松口说出什么。
“比如说什么场合呢？”
陈江安摇了摇头。
“太多了！
说不清楚。”
牟娘犹豫了一下，继续追问。
“统领，若是你评价一个人好面子，你会觉得是因为这个人比较好，还是比较坏？”
陈江安一下笑了。
“好面子不分好坏，不过你要是问我，我肯定觉得这是好的，好面子有时候不是判断品行的，而是用来抓住弱点的！”
牟娘被这话说的一愣。
陈江安看她的表情，不着痕迹的问她。
“怎么颜姑娘让你问的？”
牟娘瞬间收回注意力，警惕的看着陈江安。
“统领大人，私事不方便说的！”
陈江安笑笑，摇摇头转身离开了。
牟娘却像是想明白了，赶紧去收拾东西，找了个理由跑掉了。
她第一时间去找颜若凌，把陈江安这些话说给了颜若凌听。
其实不用她说，颜若凌自己已经猜到了一些事情。
不过，她猜测的角度和陈江安不同。
她回来以后仔细回忆了一遍韩时安神情的变化。
韩时安的演技毋庸置疑。
但颜若凌的敏锐也不容小觑。
她没有发现韩时安在遮掩自己知道了一切的事实，而是发现了韩时安心中其实知道宋铭禄这个举动背后的意义。
他明白宋铭禄为什么要这样做！
绝对不可能是因为恩怨分明那么简单。
但是，颜若凌又咬不准韩时安的态度，他似乎是希望自己跟宋铭禄见面的。
只是，又不想太左右自己意见的样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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