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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绾歌微笑着看她。
“求？周小姐记性不好，我分明说的是交换，若是周小姐觉得这条件不合适，那我现在便可以回去，同周大人好好说清楚缘由。”
这话一出，周淑仪的脸色了尺码变得难看了几分。
这几日她看的出自己的父亲对这次姜绾歌进宫就诊有多大的期望。
她若是搅黄了这事儿，只怕父亲都不会放过自己。
眼瞧着周淑仪没说话，姜绾歌也不再看她，淡漠的开口，眸光清冷，“我既答应入宫为芸妃诊治，便会尽力而为。
但若路上耗费太多体力，恐怕会影响诊治效果。”
这话说得滴水不漏，周淑仪一时竟找不到反驳的理由。
她咬了咬唇，冷哼一声别过脸去。
马车内陷入沉默，只有车轮碾过青石路的声响。
行至宫门前，侍卫拦下马车例行检查。
周淑仪掀开车帘，露出端庄的笑容：“我是周家嫡女，奉皇后娘娘懿旨入宫探望芸妃娘娘，这是名册和拜帖。”
侍卫核对过名册，目光扫向车内：“这位是？”
“是我的贴身婢女。”
周淑仪语气自然。
姜绾歌低着头，鬓边特意梳下的碎发遮住了小半张脸。
侍卫没再多问，挥手放行。
穿过重重宫门，姜绾歌悄悄打量着这座金碧辉煌的牢笼。
朱墙高耸，飞檐如钩，每一处雕梁画栋都透着森严的压迫感。
“待会儿见到芸妃，不该说的话别说。”
周淑仪压低声音警告，“若出了差错，可没人保得了你。”
姜绾歌淡淡应了声。
马车只能到宫门前，剩下的需要走进去，姜绾歌就这么跟在周淑仪的身后，两人一前一后朝着芸妃所在的宫殿走去。
当今皇上子嗣不多，如今只有一个太子，两个皇子，剩下的都是公主。
若是芸妃能怀上皇子，母家地位便不是如今能比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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