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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铁衣被这个问题问得愣住，他沉默片刻后缓缓答道：“曾经，我以为我为她而活，她就是我的一切，即便是死，我也希望她能过的好一点，可现在……我也不知道我为何而活！”
杨开听到这里，面色更加凝重，他怒喝道：“那你的父母家人呢？”
秦铁衣闻言低头，声音低沉而无力：“他们将我卖了。
五岁的时候便卖了，换了二两酒钱，我曾经逃回去过，换来的却是一顿毒打，然后他们又将我卖了。
这一次卖的贱了些，只有一两酒钱。”
杨开听完秦铁衣的陈述，心中的怒意渐渐平息，转而被深深的同情所替代。
他凝视着秦铁衣，目光中充满了复杂情绪，然后轻声问道：“你就不能为自己而活吗？”
秦铁衣缓缓抬起头，目光空洞而迷茫，他喃喃自语道：“为自己而活？怎么活？我这辈子都在为他人奉献，早已忘了如何为自己而活。
不……不对……准确来说……我从没为自己而活过，又何谈忘记，我根本不会为自己而活。”
秦铁衣的话让杨开心头一紧，他深知秦铁衣的悲哀。
自己虽然也历经磨难，但好歹有父母的关爱，而秦铁衣却一直在被人利用、调教，他的人生仿佛被剥夺了自我选择的权利。
杨开深吸一口气，缓缓开口：“你的命，我救了。
从今天开始，我便是你的主子。
你若不知道如何为自己而活，那便为我而活，报我这救命之恩。”
秦铁衣低头不语，他不想再为别人付出了，可他也不懂如何为自己而活。
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具失去了灵魂的躯壳，在这个世界上失去了方向。
准确的来说，他是不想再活了。
杨开见状，眉头一皱，他不容秦铁衣继续沉沦。
手掌猛地一拍秦铁衣的脑门，大声喝道：“听好了！
你没得选！
你若是不同意，我便将叶亲亲扒光了挂在这定国公府门前，每日抽上几鞭子供所有人欣赏，直到你后悔为止！”
秦铁衣闻言，瞳孔猛地一缩。
他虽然对叶亲亲失望透顶，但在他心中，叶亲亲仍然是那个无法抹去的存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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