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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是没有天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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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华章没理睬江陵，他只看了一眼就将菜单交给明华裳，让她做主。
他问谢济川：“你们今日发现什么了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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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什么。”
谢济川道，“钱益的姘头说他喝醉时曾吐露，三年前他和一个叫黑虎的人买了一味药。
我们也不知真假，今日一下午都在西市找黑虎，但毫无收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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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黑虎。”
明华章默默重复这个名字，问，“胡氏说的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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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济川点头：“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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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华章若有所思：“明日加派人手，我和你们一起找。
柳氏那边，问到什么了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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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济川耸耸肩，指向明华裳：“这得问二妹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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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华裳正和江陵比较菜式，忙里抽闲说：“柳氏的儿子生病了，这几日忙着照顾儿子，身边一直有人证。
我觉得激将法对她没用，所以没提案子的事。
但她肯定知道什么，我说回春堂郎中楚骥被炸死的时候，她的表情明显不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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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华章点点头，道：“你做得对，对于她这种人来说，攻心远比恐吓有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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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就知道二兄一定懂我。”
明华裳眼中湛湛生辉，得意又神气。
谢济川听到莫名不舒服，幽幽道：“这些话，你可没和我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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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还敢说我！”
明华裳瞪谢济川一眼，气势汹汹告状，“二兄，今天他假冒你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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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济川挑眉，笑了：“我只是按你说的做。
怎么，别人的名声坏得，明华章就不行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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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陵赶紧过来凑热闹：“怎么了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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