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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华裳很意外：“你好好想想，不拘最近，几个月前也可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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药童仰头想了好一会，依然一脸困惑：“不记得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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药童被吓着了，明华裳也不好继续逼问，她看了看周围，问：“我可以在这里看看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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药童瞥了眼明华章身上的官袍，畏惧地点头。
明华裳在作坊中走过，拿起各种制药工具看，问：“平时炮制药草，都是你在做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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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关键的几味药材是师父亲自动手，其他都是我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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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华裳看着堆积成山的药草，问：“这么多活，你干的过来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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药童垂下头，讷讷说：“晚睡几个时辰，总是能干得过来的。
师父怕被人学走了药方，从不让人靠近作坊，我得师父赏识才能和师父学习炮制。
事情多，正说明了师父看重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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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华裳看看才十一≈lt;p≈gt;
二岁的药童，再看看繁重的炮制苦劳，默默叹了口气。
都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，师恩父恩两重高山压在头上，药童哪还敢说不，连喊累都成了忘恩负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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药童这里再问不出有用的信息，明华章见药童畏畏缩缩的样子，不欲为难一个孩子，示意明华裳出来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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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两人走到无人之处，明华裳问：“二兄，你说此次爆炸和前几日锦绣楼之事，是同一人所为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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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华章脸色严肃：“不能确定。
但从炸药威力和相隔时间来说，很可能是同一个凶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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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华裳道：“如果这两案真的是同一人所为，那这个人就太可怕了。
楚骥之死至少能说明两点，其一，凶手对回春堂很熟悉，对开门时间、楚骥的习惯了如指掌；其二，凶手的炸药进步了。
楚骥看到来路不明的东西后，绝不可能自己点火，炸药应当是提前点燃，藏在包裹里，楚骥不清楚实情，拆开时正好撞到炸药引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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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华章和明华裳视线相对，都看到对方眼里的担忧。
这么强大的火药，还加了延时机关，那就意味着任何人都可能是受害者，简直防不胜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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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华章站不住了，快步往外走去，说：“这个人的危害远比普通杀人犯大，必须尽快将其缉拿归案。
我这就让人去查街坊邻居，我就不信没有一个人看到是谁在回春堂门口放了包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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