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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赌定了程锦鸣压根不知道我姐姐真实的身体状况，所以才会来问我。
甚至冒着我会生气口不择言的风险。
程锦鸣单手插兜，别开了脸，躲避着我的视线。
“宋小姐，你误会了，我只是讨厌强势而且不讲道理的女人。”
“是吗？”
我心里瞬间了然。
“宋小姐，我知道我们立场不同，你肯定会对我的行为颇有微词。
但我只是想知道你姐姐的身体还好吗？”
“程医生，”
我冷着一张脸看着他，“现在的你挺叫我陌生的。”
“你可是一名医生。
你明明知道她喝多了酒会有什么风险，可你还是那么做了。”
“我要是你就不会开口问我姐姐的身体状况，你既然讨厌她，那就讨厌的彻彻底底。”
我看着他，一双眼格外亲民，不紧不慢的说道。
“程医生，你跟我第一次见到的时候，完全不一样了。
那个时候你虽然性子清冷，但依旧能够看得出来，你有一颗崇拜医学且敬畏医学的心。”
“现在呢，不止你想不清楚，我也是。
你之所以在我面前问这些，是你心里自己也清楚，怕误会了我姐姐。
因为你心里隐约有预感，她不是那样的人，但你却找不到一点佐证。”
我每一个字都说的很慢，程锦鸣面色越来越不自然，他紧紧地抿着唇，不言语。
我没有继续自己的尖锐。
“程医生，我姐姐只是不想输。
因为她不是亲生的，所以她不允许自己失败。”
程锦鸣看着我，一脸震惊。
我扯了扯嘴角。
“看来祁聿明没有告诉你啊，程医生，你的确不了解她。”
“你无形中，伤害了我姐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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