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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斯黛拉道：“说嘛，你的罪恶轮不着我们来审判，不是你说的，即便我们不杀你，也多的是人想杀你。”
“也是，那便说吧，反正活不了多久了。”
小辣椒认命地说：“其实你们都忽略了一点，这里死的人虽多，但是死亡的时间跨度也极大，死者是不同批次死亡的。”
“极少数腐败程度极高，连骨头都开始变化，我可以大概划分三类，第一类应该是之前我在外抓回来的人，绝大多数在实验过程中就死了。
第二类死在主人废止实验后，是被抛弃的实验品。
第三类死亡时间不超过八年，是另有人在这个地方重复实验，意图重新研制彘奴。”
三人动作很快，清理现场，核对所有人数。
小辣椒总结道：“最早一批受害者人数最多，已超过半数。
而第二批次的是第一批的一半还要少一些。
最后一批次也就是死亡时间最晚的，人数大约在五百人以下。”
斯黛拉道：“根据这些人数来看，第三批炼制彘奴的人不但知晓如何炼制彘奴，还知道斯派克亚森的秘密，并且成功占据了这个废弃的实验基地，如法炮制。”
霍斩昀道：“或许，他已经成功炼制出彘奴了。
不然这个基地此刻怎么会空无一人。”
“的确，”
小辣椒道：“这里藏着的远没有那么简单，只是我们还陷在表面，没有挖掘到更为关键的。”
突然，基地红色警报响起。
刺耳的声音惊得三人背靠着背，做出防御姿态。
实验台突然开始自下而上地运作。
排列整齐的玻璃罐子一点点地出现在视线。
待灯光亮起，彻底看清罐子里装的是什么时，斯黛拉和小辣椒倒吸一口凉气。
只见数十个玻璃罐里都浸泡着被做成标本的头颅。
“我认识他们，”
小辣椒说：“他们都是实验室的高层，里面有负责实验的博士，有助手、有监管实验体的检察官，还有负责处理残次品和失败品的焚尸工。”
霍斩昀若有所思道：“可以确定的是，杀害他们的人，一定是这个实验室里的人，而且对他们的恨意极深。
确切地说，他恨关于这个实验室的一切，所以想毁了一切。”
“所以说，”
斯黛拉分析道：“这个人很有可能就是被抓去受尽残害却没死掉的实验品，他逃出去之后悄无声息地杀了上面的所有人，把他们的头割下弄回这里，就好比说是冤死的人化作恶鬼在索命。”
突然间，试验站正中央的显示屏亮起。
红色诡异的字体毫无规律地滚动，屏幕里全是密密麻麻的字
每一句都是——
“放了埃瑞尔。”
斯黛拉道：“看来，这个凶手和埃瑞尔关系匪浅啊。”
斯黛拉和霍斩昀又不约而同地将视线转向小辣椒。
小辣椒耸了耸肩，淡声道：“埃瑞尔也和我们一样，也是实验体，不过埃瑞尔是我们之中最为成功的实验体，也是主人最为看重的实验体。
我小辣椒、温拾觅、埃瑞尔等四个人是关系最好的团体，我们困在同一个空间舱，是同一个博士负责在我们身上实验。”
霍斩昀问：“既然斯派克亚森如此看重他，又怎么会放任他跑掉、背叛自己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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