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终于有人按捺不住了。
“雾隐居士，您难得收徒，可否也让我们开开眼，看看您的徒弟是何水准？”
“雾隐居士，恕学生冒犯，您多年未曾收徒，以往也不是没有过天才英杰，您也没瞧上，学生斗胆发问，您看上温雪翡的标准为何？”
“雾隐居士……”
“雾隐居士……”
……
一个人开了口，就像被人壮了胆，一句一句关于温雪翡的质疑全都冒了出来。
虽然碍于雾隐居士，他们言语十分客气有礼，但话里的意思透露出来的就只有一个意思。
不服。
他们不服。
雾隐居士皱皱眉。
“够了！”
“安静！”
“我这人脾气不太好啊。”
“你们倒是胆子大，这都多少年，没人敢在我跟前嚷嚷了。”
众人倏而禁声，但眼里的不甘心却是不消停。
雾隐才不管这些，他的好脾气只留给他的乖乖小徒弟。
“小雪翡走吧，别理这些人。”
雾隐转身便是要走。
但身后，一道清寒的男声响起。
“雾隐居士，请留步。”
雾隐转头，见是自家小徒弟的新任未婚夫，不耐烦的表情稍微淡了些。
“难道你也有话说？”
辜长思却摇摇头，微微侧目，看向身旁的温雪翡道。
“雪翡，你有想说的吗？”
温雪翡脸上明显愣了愣，有些讶异地看向身侧的辜长思。
她不明白辜长思是怎么看穿她的想法的。
她明明什么都没说。
温雪翡抿抿唇，似有些不知所措。
尤其辜长思说完话后，雾隐朝她看了过来，周遭众人也朝她看了过来。
温雪翡心里越发紧张了起来，甚至下意识低垂了头。
她极少面对这么多人的目光，还不是很适应。
辜长思却在这时轻轻捏了捏温雪翡的手。
温雪翡视线上移，正好瞧着辜长思眉眼微有柔和，冲着她轻轻点点头。
像是在鼓励她一般。
温雪翡只觉心跳咚咚。
她明明此刻不应该咚咚的。
她都还没搞清楚辜长思的想法。
可……
辜长思目光那么温柔，且只对她温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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