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克里安笑道。
“......”
“真没事儿，不骗你。”
见对方没有反应，他坐直身体，收敛了笑意，认真道。
有些奇怪，他看着阿比查想。
“克里安。”
克里安搭在腿上的手指头一抖，短短的两个字让他脑袋放空了一瞬。
他发现，自己好像是第一次这么清晰地听见阿比查叫出这个名字。
就这么面对着面，眼睛对着眼睛。
但是见对方的神情，他心里麻麻的。
“怎么了？上将。”
说出这个称呼，克里安又有点儿走神，原来自己也从未叫过对方的名字。
蹙蹙眉，甩掉这些不合时宜的小情绪，凝神看向对面。
“你知道是谁让你昏迷了这么久吗？”
“嗯？”
审判的直播他大概看了看，墨发雌虫当堂承认，最终的宣判结果是他，所以...
听着对方山雨欲来的语气。
一个不好的猜测在他心头浮出。
“是你？”
“是我。”
阿比查回答的很快，好像下定了某种决心，预练过了很多次。
“你是故意的？”
克里安受伤似的，难过地看向对方。
“不是。”
阿比查好像愣住了，顿了变秒钟，重复道。
“不是故意的”
看见阿比查眼中飞快地闪过一抹茫然和焦急，克里安先是感受到相同的茫然，接着感觉有虫给了自己胸口一闷棍似的，憋的难受。
“逗你的，我知道你不会这样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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