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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心卓笑得有点儿腼腆，捧起水杯喝了口温水：“您……干嘛不找学长。”
“那不成，”
没想到徐院长摆起手：“你不明白，我问你，你们江院长有搞不懂的东西，也会找你们问吗？”
这……
赵心卓原本想说他们江院长像个魔头，怎么会有他搞不懂的东西，随后一下子反应过来了。
在楼下那群人眼里，徐院长不也是全能的吗。
赵心卓笑着把水杯放在桌子上，心想这个小老头还挺爱面子。
徐院长跟外面传闻的很不一样，赵心卓有心想跟他多聊两句，徐院长却不准备留他：“快回去吧，别让秦岸等久了，一会儿上来找你。”
这话听得赵心卓心头一惊，刚松完没多久的气又提上来了：“您听我解——”
“小子，”
徐院长起身，在他肩膀上重重拍了一下，眼中闪过一丝怀念：“别以为我们年纪大了就什么都不懂，你们这样的在我们当年也有。”
“啊？”
赵心卓关注的重点又错了，惊讶地看着他。
“啊什么啊。”
徐院长觉得秦岸这个小男朋友特别有意思，身上有一股很特别的活泛劲儿。
可能是因为他的眼睛太亮，像被雨水洗礼过的植物，透着蓬勃的朝气。
徐院长摇了摇头，开门送客，临走前还不客气地笑骂道：“别以为只有你们年轻过，这不是你们的特权，无论哪个时代，喜欢都是自由的。”
赵心卓扁扁嘴，用手背抹了把眼睛，小声嘀咕：“哎，真是吓死我了。”
抹完眼睛他又忍不住笑起来，觉得徐院长真的很好。
说起来还怪商年，到处抹黑人家徐院长，还说人家脾气差，害得他先入为主了。
“哥！”
赵心卓敲开门，进门先往秦岸身上爬，手脚并用地扒在秦岸背上。
秦岸被他压得踉跄了一下，又气又无奈地把住他的腿，背着他往桌子旁边走：“老师找你说什么了。”
桌上已经摆好了碗筷，赵心卓早就饿了，现在看到吃的更饿了，他夹着腿催促秦岸走快点儿，嘴里开始胡说八道：“他说我真棒，是个勇敢的有魄力的年轻人。”
“嗯？”
秦岸险些以为自己听错了。
赵心卓收紧胳膊，把脸埋在他颈窝里，自己招了：“我骗你的。”
跟徐院长聊了聊，又得知了他的态度，赵心卓只觉得悬在头顶的石头好歹落下来一块。
再见到徐院长他也不会心虚了，整个人都感觉自在了很多。
“徐院长真好。”
他声音闷闷的，说话时小小的气流喷洒在秦岸脖子上。
秦岸笑了笑，大概猜到徐院长找他说了些什么。
他把赵心卓背到椅子前，在他屁股上拍了一把，示意他赶紧滚下来：“吃饭。”
说完他去拆一次性筷子，任由赵心卓跟个背后灵一样在他身后吊着。
“还吃不吃饭了？”
拆完筷子，秦岸微微偏了下头，看向趴在他肩上的脑袋。
赵心卓探着脑袋跟他对视一会儿，突然撅起了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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