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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一副找大家长告状的模样逗笑了秦岸，秦岸勾了勾嘴角，突然朝他伸了下手。
他一有动作，赵心卓下意识地停下脚步。
可能他自己都不知道，他停下脚步的时候眼里亮闪闪的，可能是映照着身后烟火的光芒，总之让秦岸向他伸出的手一顿。
“怎么了学长？”
赵心卓眨了眨眼睛，抓住秦岸伸来的手。
“到台阶了。”
秦岸一脸平静，任由他抓着自己的手，下巴微抬，示意他身后。
赵心卓身后两三步的地方是一个小台阶，下了台阶再走二三十米就是小广场的报亭。
差点就出洋相了。
赵心卓吐了吐舌头，抓着秦岸的手，乖乖挪到他身边和他并排走。
他没有松手，秦岸也没有把手抽回去，两个人就这么一人抓着另一个人的手，慢悠悠地逛到报亭前。
看报亭的大爷坐在报亭里听收音机，见到人来也只是抬了抬眼皮，冲他们点了点头。
“大爷，”
赵心卓松开秦岸的手蹦到报亭门口，说是报亭，其实这里也卖一些零七碎八的小零嘴儿，“给我们拿两个打火机。”
赵心卓又挑了几包瓜子零食，“这些也装上。”
“一共37。”
大爷把东西装在一个红色塑料袋里递过来。
“嘀——”
秦岸打开手机扫码付款。
“大爷你这儿还卖花呢。”
赵心卓又从门口的大花瓶里捏出两枝玫瑰来，弹了弹上面的水珠。
“啥都卖。”
大爷的眼睛从老花镜上面露出来，看了一眼赵心卓手里的花，“这个16一枝儿，黄的18。”
花瓶里的花剩的不多了，东歪西倒的插着，赵心卓数了数还有七枝，四枝红的三枝黄的。
刚准备开口让大爷都按16一枝算，他全要了。
秦岸又扫了一次付款码，“118，我们都要了。”
“哦？”
大爷推了推老花镜，从报亭里出来，“我给你们包一包……”
“不用麻烦了，”
赵心卓一把捞出剩下的花，“就这样拿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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