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尤其是头发披散下来。
云亭皱眉看着宋晏：“皇帝，母后在睡觉，作为儿子，难道不该明早再来吗？
母后年纪大了，睡眠不好会早死的。”
【233：……】
什么时候死，难道不是宁说的算的吗？
云亭的话让宋晏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反驳。
他当然不能当着众人的面说让他母后去死，只能咬牙切齿地开口：“儿臣今日过来的目的是什么，您难道不清楚吗？”
“不清楚。”
云亭回答的理直气壮。
她好似根本不清楚自己做了什么事情一样。
宋晏觉得，自己可能会比他母后先死，不是累死，而是被他母后气死的。
他留着柳绾绾是有用的，可他母后居然给杀了！
云亭跟宋晏四目相对，对视了一会儿后，云亭才冷嗤一声。
“你在想什么，哀家会不清楚？”
不过是想利用柳绾绾，查到宋蔺养兵的地址，可追踪柳绾绾的是宋蔺的暗卫，根本不是他养兵那边的人。
要想知道对方养的兵在哪，得从敏妃母族下手。
“母后若是清楚，还会这样做吗？”
宋晏觉得她就是不知道孰轻孰重。
“在哀家心底，皇子是最重要的。”
说她重男轻女也好，说她什么都好，反正这件事她就是做了。
且尸体都没有给她留下。
云亭的耍无赖行径让宋晏气的差点儿当场暴走。
“去去去，回你自己宫里去。”
说着，云亭将手里的簪子丢在宋晏手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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