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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有一个问题。”
“我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？”
云祁桓回身看着她，神色淡淡：“没什么特别。”
“你去找了她，睡着之后，她发现你体温越来越高，有点担心你出事，就用你手机联系了经纪人，然后医院上门，把你接了过来。”
云绮烟固执地追问：“没有其他事情了吗？”
“没有。”
云祁桓摇头，“那天经过就是这样，她只是联系了我们，也没有跟着到医院。”
云绮烟迟疑不决地摸了摸自己后颈上覆盖着纱布：“那我后颈上贴着这个……”
“那是为了防止你腺体受损，每个oga都会经历。”
离开前最后一秒，云祁桓看见内里女孩坐在床边，露出了有点受伤神情。
她低落那一刻，连光都黯淡不少。
……
云祁桓走到医院楼下，确认四处无人，才伸手拨通了一个号码。
号码响了一声就接了起来，是个冷淡女声：“喂？”
云祁桓单刀直入：“绮烟醒了。”
那边人听起来并不惊讶：“我知道。”
“你没有接她电话吧？”
云祁桓问。
“没有，”
那边女声传来，低音自然而悦耳，“我既然跟你约定好了，就不会违约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
挂断之前，那边女声犹豫了好一会，还是说：“好好照顾她，分化成oga之后，别让她再像这次一样莽撞地一个人乱跑。”
云祁桓都懒得回应这种废话，直接挂断了。
他抬起头，望着云绮烟病房窗帘，无声地走起了神。
病房里和云绮烟身上，用是效果最好信息素气味阻隔剂，她无法感知到空气中除了自己，还有另一种淡淡信息素味道，也无法揭下后颈纱布。
所有知道这件事人都已经被知会过，不管她问谁，得到都是一样答案：杨炙卿所做唯一一件事情，只是看她烧得厉害，帮她联系了经纪人。
她并没有拯救过云绮烟，一切都只是“顺手”
。
云绮烟没有保留分化期间记忆，旁人口中所说，对她而言就是事实，她只能相信。
他确实欺骗了云绮烟，这让云祁桓有些负罪感，但他并不后悔。
云绮烟是刚刚分化oga，她根本无从支配自己命运，除了她以外，所有人都希望她相信这件事，那她就别无选择。
就连杨炙卿，都不知道出于什么样理由主动远离她。
云绮烟已然成为了娇弱而又金贵顶级oga，她所要背负东西，远比从前更沉重。
云祁桓专注在沉思之中，并未察觉到楼上帘子在刚刚奇怪地闪动了一下，只是跟着自己思绪，想到了杨炙卿身上。
杨炙卿留下来信息素样本，医院已经做过了试验，得出结论是不可思议。
那惊人匹配度，让一切云绮烟遇见她后产生反常行为，都有了合理解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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