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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白淡漠说。
陆习风看了程白的脸，果然和之前的没有两样。
程律师冷静自制的性格不是吹的，不然也不会平白得了&ldo;冷面大魔王
的外号。
&ldo;沈小姐，我是否能问您一个问题。
程白表情严峻地问。
沈荑很洒脱，&ldo;你问吧，但有言在先，我未必会想答。
&ldo;为什么选择我作为你的辩护律师？你明明知道选择我的风险很高，我虽然还是个律师，但早已经不做刑事案件，另外挑选一个专业的律师会更有胜算。
沈荑温柔不失沉稳地解释，&ldo;我选择你，是因为你是程白，只有程白才最了解nicky，才最了解沈家。
除了你之外，我实在想不出第二个人选。
&ldo;和我想的一样，你选我是因为nicky。
程白的眸光微动，&ldo;你一开始同意替沈铎顶罪的时候，就计划好将我牵扯进来了吧？因为你知道只有我的介入，才能让你安然无恙，换其他的律师可能早早地就被你父亲收买、吓退
&ldo;程律师骨子里有一股韧性，你有你自己的原则和道德底线，你是绝对不会违背自己的良知的。
这一点从我和你的多次投资合作中就看出来了，事实也证明，我这次的赌注押的不错。
我看准了你，所以，我现在安然无恙地从看守所里出来了，而沈铎也踏踏实实地进去了。
沈荑平静而流畅地说完这一切，像是没事人一样蕴着浅笑看着程白。
&ldo;但是这次毕竟连累了你丢了工作，所以我今天一出来就打电话给你，和你讨论出资设立律所的事情，算是给你的补偿。
程白注意到陆习风一直听着他们对话，没有怎么动桌上的菜，于是就亲自替她舀了汤。
陆习风接受了程白的特殊服务待遇，知道这张餐桌上正在进行没有硝烟的战争，这是一场不正规的阴谋调查，程白正在和旗鼓相当的对手你来我往地辩论。
于是陆习风默默地喝着鸡汤，让自己的胃部暖一些，然后密切注意这两位高手之间的过招动态。
&ldo;撇开这些，
程白抬眼，一字字对着沈荑问，&ldo;案发当晚，在宋牧妍的身上到底发生过什么？
沈荑沉默了好一阵，在程白和陆习风的注视中缓缓开口，&ldo;故事很短，但宋牧妍很付出了惨痛的代价，如果你们真想知道真相，就请跟我来。
程白不知道她要做什么，但陆习风已经站了起来。
程白问她，&ldo;你吃完了？
陆习风点头，&ldo;恩，吃饱了。
程白看了眼桌上剩下的鸡汤，对着沈荑说，&ldo;能不能打包一点饭菜，我等下带回去。
&ldo;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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