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贝尔摩德声音有些发涩，她微微低头，甚至不愿在此时看到妮雅的表情。
她知道的
此时的妮雅一定是满脸难以置信的表情。
事实也正是如此。
也不知过了多久，当贝尔摩德抬起头看她时，妮雅脸上的表情变得破碎又难过，眼里甚至没有一丝光泽，只剩一片晦暗。
贝尔摩德想要说什么，可看着妮雅的样子，她又将到嘴的话咽了下去。
现在无论说什么，对于妮雅而言，都是苍白又无力的。
此时此刻，贝尔摩德保持安静才是最明确的选择。
在妮雅最脆弱的时候，无声的陪伴着她，不需要说话，只需要静静看着她就够了。
可前提是，妮雅能走出来
“为什么”
良久后，妮雅终于开口了，声音却是沙哑到几乎失声的程度。
“她是因为我而死的吗？”
贝尔摩德张了张口，想要说不是，却无法说出这两个字。
她没有办法再欺骗妮雅。
看见她的表情，妮雅明白了一切，她的眼中黯然，嘴角却扯起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，声音依旧沙哑又透着难过。
“谢谢你，没有骗我。”
贝尔摩德立即抬头，她蹲下身子轻轻将妮雅抱住，温柔抚摸着她的及肩的乌发。
原本她那及腰的长发，因为玛格丽特，因为那把电锯
当时，她的长发如同她的身体一样，脱离了她。
而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它们离去
这将会是她这辈子都难以抹去的阴影。
“知道是谁杀了她吗？”
妮雅回抱住贝尔摩德，轻声问道。
她的神情已经变得十分平静，可若是有人看到她此时的模样，定都会惊觉。
这分明是暴风雨前的平静
贝尔摩德一愣，她张了张口，翕动好一会，都没有说出一句话来。
万一妮雅被愤怒冲昏头脑，就这么冒冒失失的去找琴酒的话，说不定boss正设局等她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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